,承載他全部愛戀的男子。刻骨的思念和迷戀,根本不由自主無法控制,甚至能把人折磨到發瘋。
夜雪痴痴的望向司馬熹瀚,終於回過神來。他慌忙低下頭,語無倫次,“您、您好……”
沈碧染以為夜雪害怕,忙道:“夜雪不用怕他,雖然這傢伙的性格很冷,但不是壞人。”
司馬熹瀚自始自終沒看夜雪一眼,目光一直望著沈碧染。男子充滿磁性的低沉聲音在安靜的屋內緩緩響起,還泛著寵溺溫柔:“碧染,我是來接你回去的。乖,天晚了,我們回去好不好?”
“可是我這局棋還沒下完呢。”
“好,那就下完再走。”
已經入夜了,司馬熹瀚怕沈碧染的身子經不起一點寒氣,很自然的把他抱坐到自己腿上摟著,靜靜的看他下棋。
碧染的脖頸白皙修長,曲線優雅的就像天鵝;
碧染凝思時會下意識的將眉淺蹙,嘴巴微微撅起,貝齒咬住下唇;
碧染的面孔有淺淺紅暈,柔嫩的像剛剛剝殼的水果般,彷彿咬下去會滴下水來;
碧染身上有淡淡清香和藥香,讓人慢慢的就迷醉其中,想要深深埋入衣領間貪婪地攫取;
碧染的身體溫暖柔軟又太過清瘦,抱在懷裡就像是抱了只小動物,讓人心底忍不住的又疼又愛。
司馬熹瀚抱著沈碧染,就那樣目不轉睛的一直望著他,帶著深沉的愛意。
對面,有一雙眼睛,也這樣靜靜望著司馬熹瀚。
“夜雪,你真的要走這兒嗎?”
夜雪的手忽然被抓住了。少年的手皙白如玉,有些冰。
夜雪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方才神遊之間的落子竟是把自己逼到死路的一步棋。他抬起頭,對上沈碧染微笑的明亮眼睛。
“你再考慮下吧。”
夜雪還是把棋落到了那裡:“落了子,便不能悔了。”縱使把自己逼到死路,也沒辦法後悔了。
“呵呵,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哦。”少年笑了,空靈美麗,如月光華。還帶著些許小孩般的開心得意,整間屋子都頓時鮮活靈動起來。
沈碧染接著也落下一子,轉眼奪去了夜雪的半壁江山。
此刻司馬熹瀚和夜雪忽然有了同樣的想法:拿整壁江山去換這個少年的一笑,又如何。
棋局走罷,司馬熹瀚帶著沈碧染離開。
夜雪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淚忽然不斷的下落。他應該感到開心的呀,他愛的那個男子終於等到了他等的人,終於不再悲傷孤寂,終於得到了幸福。
司馬熹瀚抱著在馬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心肝寶貝徑直回宮,輕手輕腳的為他擦臉洗腳,然後脫了外衣蓋好被子。
待司馬熹瀚也上了床,卻見沈碧染朦朧的睜開了眼,聲音小小的,聽起來尤其可愛:“瀚,你昨天說過,明天要帶我去醉仙居吃大餐,不要忘了哦。”
熹瀚把他摟在懷裡,吻著他的臉道:“明天不行,明天……”
哪知他的話還未說完,就遭到心肝寶貝的一陣捶打。“騙子,大騙子!你明明就答應過的,我不管,我要吃大餐!”
“等……等等!”熹瀚被嚇了一大跳,忙抓住沈碧染的手:“乖,你先聽我說……”
沈碧染的手被抓住,便改用腳踢。“大騙子!我不管,我天天都吃那些沒味道的東西,明天一定要吃好吃的!我要吃麻辣魚,紅燒鴨……”
司馬熹瀚怕弄疼了沈碧染,手忙腳亂的忙了半天才把他重新摟好:“好,明天一定吃,好不好?乖,別打了,手都紅了。”熹瀚輕吻沈碧染的手,忽然低聲認真道:“碧染,答應我這段時間不要亂跑好不好?我保證,過了這陣子,我們想去哪都可以。”
沈碧染伏在熹瀚的胸口上,眼睛帶了些不解:“怎麼了?是不是朝政出了什麼事?”
“是,但不嚴重,你不要擔心。”司馬熹瀚最終還是決定不瞞他,“另外,慕尋他現在在京都,來了有些日子了……”
沈碧染略有些驚訝:“慕尋怎麼會來?”他接著把手伸向熹瀚蹙著的眉,輕輕為他把皺褶撫平:“瀚,你不要擔心,我很早就和慕尋說清楚了,想必他不會再來找我了。”
“嗯,我不擔心。”熹瀚吻吻沈碧染的臉,微笑著把他摟進懷裡,“乖,早點睡吧,我看著你睡。”
“嗯。”沈碧染在熹瀚懷裡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心滿意足的進入夢鄉。
熹瀚看著沈碧染,臉上的笑意漸漸消融。懷裡的人太過美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