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泛著似水的溫柔,使人整顆心都能隨之融化。“我們還另外買了一處清幽別緻的宅院,後院種著你喜歡擺弄的草藥,院子裡還有一個涼亭和月亮門,傍晚的時候,我們坐在那裡吃飯。你又嘟著嘴挑食,一塊茄子也不肯吃。”
司馬熹瀚微笑著,面色平靜溫柔。他一向沉默寡言,在沈碧染的印象中,他從來沒有一口氣說那麼多話。
“我們還跑了好多地方去玩,自由又幸福。然後有天早上,外面的陽光好像很好,把你的臉龐照的明亮耀眼,讓我都有些看不清楚。你嘟著嘴抱怨說你老了,都長了白頭髮了。我吻著你的額笑,說自己長了更多的白頭髮。我們兩個頭髮都有些白了,依舊牽著手,開心的並肩走在大街上,你另一隻手還拿著剛剛在小攤買的糖。”
“可是……”
男子的聲音忽然變的痛苦酸澀,還帶著刻骨的絕望哀傷。
“可是突然之間,我就醒了。我醒的時候,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內殿裡,靠著牆壁坐在冰冷的地上,四周漆黑寂靜的嚇人。身邊沒有你,甚至尋不到你的一點影子,心裡難受的就像是要死掉了。”
就在這一刻,沈碧染大睜著眼,眼淚卻猛地洶湧的流出,無法控制。他始終低著頭,不敢看司馬熹瀚的表情,此時心底的疼痛竟超過任何一刻,快無法呼吸。
司馬熹瀚摟著沈碧染,摟的很緊。
“碧染,不要再離開我了。”男子靠在少年的耳邊,低低的聲音疲憊沙啞:“我好疼。”
華月靜靜的站在一側的陰影,早已淚流滿面。少女顫抖著,用了她最大的努力,把目光從眼前相擁的兩人的身上移開。此時,那兩個暗衛終於帶了獄官疾步走來,用鑰匙迅速開啟牢門。
司馬熹瀚把沈碧染抱起,立即往外走。沈碧染早已體力不支,昏沉在司馬熹瀚的懷裡,身上滾燙的熱度讓司馬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