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右腦都是麵粉,不動便罷了,一動全是漿糊。”
“呵呵,”沈碧染被夏紅裳說的哈哈大笑,少年澄澈的美眸映著跳躍閃耀的燭火,灼灼其華,笑靨明豔,人美如玉。眾人看的不禁心神一俱,只聽少年緩慢又沉著的道:“王將軍不是奸細。”
熹逸看著少年問,“小染,你怎麼知道?”
少年不回答熹逸的話,卻帶著同情的表情對王錚遠說:“這真正的奸細就在你面前,堂堂的王將軍卻始終被矇在鼓裡,你被自己笨死,當真也不算冤。”
王錚遠還沒回過味來,少年又望向被扔在地上的郝魁,“這個死的更不冤,那個是笨死的,這個卻是找死的。”聽到沈碧染諷刺的話,本來心頭一熱的郝魁,頓時又氣的差點兒沒蹦起來。
少年的狡黠的美目最後落在丁大成身上,笑容曖昧不明:“丁副將,還是你最值得人佩服,把他們都給騙到了。”
“這不可能……”郝魁的傷口生疼,邊悶哼著在地上扭動,邊表達他的抗議和不相信。王錚遠的臉色也變的更難看:“要是硬要定罪的話,王某了便是,沈軍醫不需要栽贓我的手下。”
“哎……”沈碧染輕嘆了一聲,聲音有著少年特有的酥脆好聽,“所以我才說就算死,你們也死的不冤。”他聲音不大卻有力:“誰會蠢到找郝魁這樣的蠢子去下毒?除非是一對蠢子。”少年望向丁大成:“和郝魁一起去伙食帳喝酒的可還有丁副將,只不過早早的悄然離去,火頭兵被打的沒說清楚,而郝魁又橫著心重義氣的隱瞞,所以沒人去在意這件事。”
少年氣定勝閒的微笑著,美麗中有一種蠱惑懾人的味道,讓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隨。
“丁大成,我說的對不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