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遭人謀害之事,即將真相大白,如今雖有了物證,但能留下他們性命做人證,豈非更為妥當?也將可令主使者難以狡辯了!”
美髯公聞言頓時恍然大悟得手拍頭額,並欣喜大笑道:“哈哈哈!金老哥果然心思縝密,較小弟這粗人強多了。喂……你們聽到沒有?快將對方尚未命喪之人搶救回生!以後尚有大用呢!”
此方忙著察驗傷者,另一方己響起了靈姑金翠瑤的悲泣聲,竟是因父女相識後抱頭痛哭哽咽的情況。
閻王針玉無尊……不!此時他己恢復本姓名為金輝宗,當耳聞身後響起不悅的怒哼聲時,頓時心中一顫且恐不安的轉身屈膝跑地顫說道:“爹……孩兒……不孝……爹……”
“哼!你這不肖子!棄父拋女不顧且改名換姓闖蕩江湖,雖知閻王針此一名號,但怎知便是你這不肖子?哼!若非前些時日巧遇張老弟,詳聊之後,否則怎知?……哼!為父若非看在張老弟為你說情,而且你尚重忠義,為故主冤案,浪跡江湖數年,否則不劈了你才怪?”
“哼!討厭啦!爺爺您又發火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嗎?瑤兒不管啦……”
“你……唉!算他有個好女兒!算了,還不快起來呀?”
閻王針金輝宗滿面羞慚之色的叩首起身後,突又聽身側響起一陣極為耳熟的女子笑語聲說道:“咯咯咯……表舅!表侄女給您請安了!”
閻王針雙目己盲,但耳力極健,聞聲之後略一思索便驚呼道:“表侄女?你……你的聲音……莫非便是與醜老弟及老夫有一面之緣的尤公子?”
“咯咯咯!沒錯,表舅你記性真好!表侄女尤良玉給您重新見禮了!”
“哈哈哈!當初我一聽你聲音便知是個女孩家,但醜老弟偏說你是個少年公子,哈哈哈!他雙目清明卻還不如我這個老瞎子呢!”
但此時的靈姑金翠瑤卻嬌嗔道:“呔!爹您怎麼跟爺爺一樣?一個稱醜哥哥賢侄,一個稱老弟?那女兒……我不管……我不管……以後你們不許稱他賢侄、老弟的!否則女兒豈不耍矮了二輩,再也不能……哼!反正以後不許了!”
閻王針金輝宗雖不知女兒怎會認識醜老弟,但聽她口氣似乎別有內情。
但此時尚有要事待辦,無暇多問,才未曾多言的立時行至美髯公之方,細聲低語。
突在數日之中,魯地江湖竟廣傳出一則令人震驚且難以置信的大訊息,立時造成江湖武林的沸沸騰騰議論紛紛。據說江湖中,專營收財代事主除掉大仇或異己的隱秘殺手組織血梟會,其三會主乃是二十餘年前曾在飛虎幫前身飛虎堂任職護法,但因違犯幫規,而被逐出的毒血劍曹啟明。
更令人震驚的便是,其二會主竟是現今飛虎幫的刑堂堂主諸葛休,至於大會主是誰?尚不知曉,恐怕只有二會主才能明確說出。
不過另有一則訊息指出,在一些旁證中,己可斷定大會主乃是一個狼心狗肺、殺師滅祖、排除異己、爭權奪利的卑鄙無恥之徒,待時機成熟,便將公諸於世。
如此訊息雖不知從何傳出?但己使得江湖武林議論紛紛,皆猜測魯地江湖己然開始蘊育著一場大風暴,不知何時便將暴頭展現,令魯境武林遭致一場無邊浩劫。
當然!飛虎幫得此訊息後,自也叱斥荒唐,認為這是不滿飛虎幫的異心之人,故意危言聳聽敗壞飛虎幫的名聲,因此只要知曉何人談論便將嚴懲,使此則訊息不再四處蔓延。
而飛虎幫總堂的群英樓內,每日皆是快報頻傳。狂鷹廖不凡及六位堂主則在一張大長桌的一幅大地形圖上一一註明,快報訊息。
似乎已然嚴密控制轄境內的江湖武林舉動,只要一有異狀,便將大舉出徵整平異狀。
尚未至晌午時分,在總堂東側門之方,幫主小妾香桃神情慌張的由圓洞門急行入花園,左盼右顧中,己快步急行往後院小樓內。
“小姐……小姐……噓……你放心!小婢己將他送走了,尚幸未曾遭人懷疑!”
鵝蛋臉、端莊秀麗的前任幫主義女張翠娥,此時神色怔愕迷茫的突然驚醒,眼見自幼為伴、親若姐妹的香桃站立面前,不由撲摟悲泣道:“香桃!這……這不是夢吧!泣……泣……泣!我……我好恨!當年義父對他……我……我真不敢相信,大師兄他……可是……李護衛言之鑿鑿,而且有二叔傳話為證,香桃!我該怎麼辦?這些年忍著羞恥之心,任憑他肆淫……天哪!我該怎麼辦?泣泣泣……”
香桃此時也是淚水縱橫得哽咽不止,但立時說道:“小姐!當年小婢也曾有疑心二少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