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是存在大量隱戶的啊!
巴黎的教民很少有奴隸啊!
蒙古境內是存在大量奴隸的啊!
可憐這時候巴黎都這水平,那麼楊豐說人家富庶,真得有點太過於無恥了,但他就得這麼說,而且他還把十字軍前些年在中東搶掠說得無比成功,話說蒙古人是西征過的,他們剛剛屠了報達的,現在他們才知道,原來自己只是撿了個二手貨,頭採早就讓歐洲人搶走了。
歐洲人是誰?
就是當年讓拔都虐得找不著北的那些穿著鍊甲,拿著一不小心彎了還得掰回來的劍的那些廢物。
問題來了。
那拔都當年為什麼沒搶到那麼多寶貝呢?
很簡單,拔都只是打到了東歐還沒到西歐,其實也不遠了,就差不到一千里,可惜就差這一步,要不然就可以搶那堆積如山的財寶,享用那裡無數的美女,可憐這些蒙古人哪知道這時候歐洲美女和他們女人一樣,那都是一個味道的,他們不會知道。來自大宋的仙師用他能用到的最華麗描述,向他們灌輸歐洲的繁華,歐洲女人的美麗,當然,也包括遍地黃金的埃及,流淌著寶石河流的印度,甚至還有越過埃及的沙漠,那片可以放牧幾萬萬匹馬的廣袤草原……
“春天來了,萬物復甦,大草原上又到了動物交pei的季節……”
楊豐用趙忠祥老師的嗓音說道。
在他身後的幕布上,投影儀投影出大草原上那一望無際的角馬群狂奔的身影,而在他面前的法臺下,數以萬計的蒙古人長大嘴巴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看著那無垠的空曠草原,看著那浩如星河的牲畜,很顯然這是他們夢中最美的景象。這景象的吸引力甚至超過投影儀本身,畢竟投影儀是神仙法器,沒必要太過糾結這種東西,但這東西照出來的這幅夢幻般的美景卻是真實的,那裡就在旭烈兀的西征大軍前方,如果不是旭烈兀因為蒙哥之死停止了前進,說不定這時候他的大軍已經進入那個叫埃及的黃金國。
“這裡是塞倫蓋蒂大草原,就在埃及的南邊,越過一片沙漠就是。”
楊豐說道。
當然,這片沙漠有多大就沒必要告訴蒙古人了,話說如果在這個時代有一支蒙古人南下黑非洲,那可真就有樂子看了,如果他們能征服埃及的話,完全有能力踏足這一帶,畢竟在他們之前大食人已經這麼幹了,他們只是沿著尼羅河繼續南下而已,這時候黑非洲沒有任何抵抗力,他們會像蝗蟲般掃蕩黑非洲,至少在稀樹草原上他們的腳步是停不下的,至於這樣的後果,那個關楊豐屁事,野蠻與更野蠻的結合孕育不出文明,最多出現一個畸形的怪胎。
“仙師,您這是別有用心啊!”
劉秉忠深沉地說。
“”我只是告訴你們真實的世界,你不是信佛嗎?為什麼不到西天去看看你們的極樂世界呢?那裡有野鹿苑,那裡有王舍城,那裡有靈鷲山,那裡有所有佛經中描述的聖地。
然後你會看到什麼?
你會看到王舍城已經變成了廢墟野鹿苑早就變成荒野靈鷲山只是一座貧瘠的小山,那裡的人民吃飯用手抓拉屎也用手擦,那裡把死人直接進河裡任其腐爛,他們也在同一條河裡伴著死屍的蛆蟲洗衣做飯,那裡的人絕對沒有眾生平等相反奴隸永遠是奴隸。總之你絕對不會看到任何與經書描述相符的東西,更重要的是那裡根本沒有人信佛祖,那裡的人信大食教信天竺教但就是沒有人信佛祖,那就是西天極樂世界,絕對沒有任何虛假的西天極樂世界,釋迦牟尼就是在那裡誕生的。
你應該去看看。”
楊豐說道。
劉秉忠深吸一口氣。
“我更相信孔夫子!”
他說道。
“孔夫子嗎?他只是一個凡人,我沒興趣管凡人的事情。”
楊豐說道。
“可是據我所知,李剛剛奉您的命令抄了曲阜孔家,雖然衍聖公逃了出來,但孔家的一切都被您籍沒,而且在您的命令下,衢州孔家已經將北支逐出宗族。”
劉秉忠說道。
“是呀,我沒興趣管凡人,可以凡人而預神靈之事,那我就得管了,孔夫子也好孟夫子也好,他們都只是凡人,諸子百家之一,他們代表一種學術思想,但也僅此而已,諸子百家沒有誰高誰低,儒家也不會比墨家,法家,縱橫家等等更高。為了拔高自己而壓低別人,甚至把自己拔高到至高無上接近於神,甚至變成什麼聖人使萬世以其為師,這我就得管了,聖人這個稱號可不是凡人有資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