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越王殿下,多日不見,一向可好?”
“國師久違了,國師這是?”
大畫家的弟弟,原本歷史上被金軍抓去,死在半路上的越王趙小心翼翼還禮說道。
“募捐!”
楊豐笑咪咪地說道。
“募捐?”
趙心驚肉跳地說。
“對,募捐,我這個人的脾氣不太好,前幾天打了莫狀元,得罪了朝中的大臣們,他們指使戶部的人刁難我,不給我的六甲正兵發餉,他們為保汴梁血戰城頭,家中父母妻兒卻嗷嗷待哺,我實在於心不忍,只好帶著他們出來求助於人,再說他們為保汴梁浴血奮戰,汴梁城內父老出些錢糧供養其家人也是應該,越王為宗室耆老,這種善舉自然要請越王先帶個頭了!”
楊豐說道。
趙差點一口唾沫啐他臉上。
“既然國師如此說了,那某敢不從命,來人,取一百緡以犒賞六甲神兵!”
他咬著牙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他身後管家趕緊轉身。
“慢著,一百緡可不夠!”
楊豐笑著說道。
緊接著他從身後弟子手中拿過一個巨大的賬簿,然後翻開對著上面開始念趙家產,作為重點目標這位越王的家當早就被他摸清,他那些弟子們在這方面效率極高,無論目標的財產藏得多深,這七千原本最頂層的地老鼠們都能給挖出來,而後者不但是越王,而且還是太傅,永興成德軍節度使,真定牧,這些官職雖然沒有一個實權官,但卻都是實財官,這位越王殿下絕對算得上家大業大……
“一百緡,越王殿下,您如何拿得出手呀?”
楊豐說道。
“國師要多少?”
趙陰沉著臉說。
“一萬石米!”
楊豐說道。
“沒有,某也是三餐吃粥,何來如此多的米?”
趙說道。
“難道城西那家米店不是殿下家的產業?難道城北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