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為留守司駐地的。
“還敢裝死!”
看著倒在地上的苦力,蒲巴毫不猶豫地一腳踩著他背上,緊接著拔出刀按在他脖子上。
那苦力哭著哀求。
而周圍則立刻響起了金軍士兵們的叫好,那些苦力們寂若寒蟬,這些金兵殺個老百姓就像殺只狗一樣,碼頭邊的木杆上掛著好幾顆人頭呢,攤上的只能算倒黴,那些苦力們早就麻木了。
而蒲巴卻不急著殺死那苦力,只是在那裡拿刀在他脖子上輕輕划著,聽著他那驚恐欲絕的哭喊哀求,然後在那裡得意地大笑,很顯然他是把這當作了一種樂趣。
“給大爺舔舔靴子,說不定大爺還饒你狗命。”
他得意地說。
“我舔,我舔!”
那苦力說著趕緊向前爬了一下低下頭。
蒲巴得意地笑著。
突然間身旁響起一名士兵的驚叫,就在同時那苦力的右手猛然向前,打了十幾年仗的蒲巴反應速度極快,毫不猶豫地抬腳將那苦力踢翻,這時候他才發現後者手中不知道怎麼多出一個鏽蝕的鐵條,應該是古代矛尖之類,這東西隨不是利刃,但真給他攮上,就這夏天弄不好也是要送命的。
“瑪的。”
他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步揮刀就要斬下。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的腦袋卻像被鐵錘砸中的西瓜般炸開了,腦漿和鮮血四散飛濺。
急促的呼嘯聲驟然掠過。
緊接著伴隨一聲清脆的響聲,包括那些苦力在內,碼頭上的所有人都愕然地將頭轉向了東方。
在雨後初升的朝陽背景上,一艘沒有帆的漕船正沿著汴河緩緩駛來,船首甲板上站著一個身穿白袍金甲的男子,他的右手拿著一個三尺多長,前端是一個細鐵管的黑沉沉奇怪兵器,而在這個兵器旁邊伸出一個半寬,一指厚,至少三尺長的鋼帶一直連到他背後的一個箱子上,而他的左手卻扶著肩頭一個巨大的像罐子一樣的東西,那綠色的罐子幾乎有一人高,前端有一個長柄狀物握在他的左手。
而他背後的船艙前,一個年輕女人正臉色憔悴地扶著船艙的壁板站立。
在一片愕然的目光中,那男子突然笑了笑。
下一刻他手中那兵器的前端,隱約的火光突然一閃。
第二三四章 專業除蟲五百年
槍聲,刺耳的破空聲,一名金軍士兵腦袋的爆開聲在所有人的耳中同時響起。
但他們還是沒反應過來。
無論那些金兵還是那些苦力全都傻愣愣地站在那裡,目瞪口呆地看著楊豐,很顯然這詭異的一幕超出他們想象,他們很難把兩具死狀慘烈的屍體和他手中的東西聯絡起來,尤其是那些剛剛從北方調來計程車兵,甚至還在茫然地面面相覷。
“真沒面子啊!”
楊豐憂傷地自言自語。
然後他毫不客氣地以最快速度,不停地扣動著手中那挺內蓋夫ng7通用機槍的扳機,這挺調到半自動模式的以色列產機槍,依靠著五百發揹負式彈箱和m13可散式彈鏈的支撐,不斷射出一枚枚七點六二乘五一毫米北約標準彈,在不足百米距離內,一個接一個不停地給那些金軍士兵爆頭……
“嶽爺爺來了!”
驀然間那些苦力中傳出一聲興奮地驚叫。
然後所有苦力全部跪倒。
而在他們中間,那些監工的金軍士兵依然在不停倒下,不過很快他們也反應過來,隨著一名謀克拔出刀發出的怒吼,數百名守衛碼頭的金軍立刻蜂擁而上,這些對楊豐的殺傷力缺乏認識的金軍精銳們,悍勇地衝向這詭異敵人,誓要將他的頭顱砍下以換取富貴榮華。但讓他們意外的是,就在他們發起衝鋒的同時,這傢伙卻停止了射擊,然後忙不迭地拿起脖子下一個奇怪東西扣在臉上,與此同時放下了頭盔上的透明面罩,緊接著邁步走上碼頭,在他身後那艘漕船緩緩離開碼頭,而那面容憔悴的女人依舊在靜靜看著他。
數百名金軍士兵蜂擁而至,最前面的揮舞刀矛瞬間就到了他的跟前,在一片瘋狂的怒吼聲中所有武器舉起,然後……
“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
防毒面具下的楊豐一邊哼唱著一邊把左手中一個按壓式扳手猛得一握。
黃綠色的煙霧就像鍋爐減壓閥釋放的蒸汽般,帶著放汽的尖銳鳴響急速噴射而出,準確地糊在了他對面不足三米外兩名金軍士兵的臉上,兩名拿著刀正要砍下的金軍士兵毫不猶豫地慘叫一聲,刀子墜落的同時,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