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
“本官上番的賞格還在,以期各位能早日作出物件。”趙烈又加了一把火。
“必不負大人所託。”眾工匠一口同聲的回應,此番可是氣氛熱烈。看到大人果然守信個個奮勇啊,恨不得馬上動手。
“袁頭,定裝藥包製成了嗎。”趙烈問道。
“大人,做出了兩種,一種裝藥稍多,一種裝藥稍少,還未試射。”袁義忐忑的回道。顆粒火藥您不發話,也不曉得行否,怎敢多造藥包,一旦不行,所費過多,我等不得吃排頭。
“相差不多,多配出幾種,多試試,選出最好的一種,射程夠遠,還不至於毀損魯密銃的。”趙烈吩咐道。
袁義急忙答應。
“袁頭,剩餘的顆粒火藥如按選好的方子可配置多少。”趙烈問道。
袁義細細算算,“先做出的顆粒火藥不多,估摸能做出六七百份。”
“好,明日下午,本官等你的訊息。”趙烈敲定下來。
“是,公子。”看到躍躍欲試的眾人,趙烈滿意而去。
夜晚,趙海明又一次將趙烈招致書房。
“烈兒,昨日為父同李先生議了一夜,如你所言,為家族未雨綢繆,還須有所作為。”
趙海明一日間彷彿老了幾歲,“然為父一時蒼茫,全無頭緒,籌謀良久,只有手中有錢糧才能放手作為,只是,家中只有萬餘畝田產,銀錢只有六萬餘兩,田畝雖有產出,不過時日長久,雖有海貿,不過是與王大人合股,王大人佔了大頭,產出也是商丘的呃事了,左右思之無果,烈兒,你可有何籌謀。”
“父親,家中雖有萬畝良田,孩兒觀之還是太少。”趙烈道。
趙海明詢問的看向趙烈。
“若開基業,丁口必不可少,無論出戰還是耕作,沒有丁口就沒有水步軍,父親試想如有大片田畝,就可召集大量流民,安置田畝上,從中挑選精壯整訓,成為軍屯,農忙時耕種,農閒時操練,如此數年根基必成,這些軍兵為保其田產也必會竭力死戰。”趙烈開畫大餅。
“如何得來大片田畝,須知此地的仕紳早將田畝佔盡。”趙海明搖頭,心道還是年幼無知。
“有了錢糧,才能有田畝,”趙烈是不疾不徐,“父親可知,我家手上可是端著金飯碗。”
“速速講來。”趙海明沒好氣的拍了一下趙烈的腦袋。
趙烈揉了揉腦袋,真是無奈啊,三十餘的人了還被老爹敲腦袋,真是違和啊。
“去歲,孩兒隨父親前往登州,曾遇一個弗朗機傳教士波耶特以及助手蒂亞戈。他們言道,泰西之西班牙國上千料的戰船數百艘,每艘少則二三十門巨炮,多則百餘門巨炮,稱之為無敵艦隊。處處奪國佔地,弱者滅之,強者擊之,讓其割地賠款。昔日鄭和鄭爺艦隊所到之處他們已佔泰半,我大明正東四五月的航程有一巨陸,有數個大明大小,他們也佔據泰半,西班牙又鼓勵工商,收取商稅,如此富國強兵。”趙烈邊說邊看看老爹,只見趙海明聽得入神。
趙海明往日倒也聽聞泰西有屬國船堅炮利,尤好商事,往來海上販賣,尤以火炮火銃精良,當然他往日也就當趣聞聽聽罷了。當然,自家的紅夷大炮、弗朗機就是仿製這些人的,可見不虛。
“烈兒,泰西火炮火銃精良可謂不虛,不過,奪國掠地、割地賠款恐怕過矣,畢竟海船不能上岸。”趙海明還是多有疑慮。
“孩兒一聽,也以為其過於吹噓,然其助手蒂亞戈乃是西班牙陸軍中尉退役,據他講,西班牙步軍有火炮兵、火銃兵、長矛手、盾牌手,其艦隊滅海軍,步軍上岸攻城略地,駐澳門弗朗機國也已向其稱臣,兒回來後左右思之,其言可真。”
趙烈抬眼看看趙海明,只見老父捻鬚沉思,心道有門。
“父親,我有其軍,弱者滅之,強如大明者,我今擊津門,京畿一日三驚,再南下攻打南京畿,再擊廣州福建,如往日倭寇,大明海疆必無寧日。後我提租借一地通商往來,不允,繼續襲擾,最後朝廷必允,北方不靖,大敵當前,大明必不能兩面開戰。如朝鮮、倭國,這般攻打,其國力弱小,必會割地賠款。如朝鮮之濟州,如我家佔之即可養兵、耕種、造船。”趙烈繼續忽悠。
“嗯,”趙海明眼中一亮,是極,不談倭國,朝鮮軍民是什麼樣子,他可是曉得,這戰力嘛真是糟爛,此計可行,不過嘛,“如此計可行,為何西班牙國不如此行事。”
“據蒂亞戈將,今泰西又有英格蘭、法蘭西等國後起爭奪,艦隊主力不敢輕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