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擊敗西夷人的大舉入侵,十年來未曾一敗,升任登萊總兵也是用了八年的光景,而他劉澤清只是輕鬆的兩敗就升任了山東總兵。”
趙烈兩手一攤,眼中帶笑的看著兩位朝廷大員,眼神中的譏諷挖苦一望可知。
我,我勒個去,張國元一口氣差點沒有上來,他很想反駁一下,讓趙烈別這麼囂張,但是他真是沒法說,能說天子就是不想讓你掌兵嗎,如果這個說不出口,那麼其他的呵呵,明面上的無論是任何理由朝廷和天子都是有負於趙烈,除了薄待功臣外你說不出任何理由來,就是蘇秦張儀再世也會啞口無言。
想想趙烈所立的一個個大功,只要拿出一個來早就夠五軍都督府都督,總鎮一方,封侯掛印的,如今還只是一個伯。
但是你聽從天子號令能死啊,否則你早就是一方大員了,張國元這個腹誹。
就在此時,外面傳報,山東總兵劉澤清派人求見。
趙烈率領六千破擄軍在彙集了萊州衛兩千備軍後向青州城開進,近萬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軍勢是孔有德叛亂後最大的軍勢出現在山東地界上,一時鳥獸驚絕,行人退避,沿途的官府戰戰兢兢的觀察著形勢
天下大亂時,明哲保身是常態,雖說趙烈反叛的傳聞不絕於耳,但是面對如此精銳的軍勢,他們只能龜縮起來等候局勢明朗,至於平叛還是洗洗睡了吧,只要登萊軍不攻伐他們就是萬事大吉。
不到十日,近萬大軍抵達青州城,此時楠勇在青州城外曬太陽好久了,劉澤清此時是標準的縮頭烏龜,就是在青州城盤著,絕不踏出城池一步。
楠勇所部圍城是那個輕鬆愉快,簡直是休假一般,平日裡就是圍著城池遛彎,別無他事,
破虜軍大軍一到,楠勇立即前來拜見,秉明瞭青州城的局勢,其實也沒有太多說的,嗯,這個劉澤清就是縮頭烏龜,我們在這裡閒逛。
趙烈大軍一到即刻開始修築大營,整個步軍開始忙碌起來,相比之下騎軍就悠閒多了,他們還要監看劉澤清部的動靜。
劉澤清來到了城外上遠眺城外的破擄軍大營,看到萬餘全甲精兵的威武軍勢他的膽子是四處漏風,他此時把腸子都悔青了,他沒想到趙烈真敢如此蠻幹,明目張膽的調動萬餘大軍圍攻青州,
他派出的去講和的人手也被亂棍打出,趙烈全然不給他顏面,同上次姚文昌的所做的一樣,真是睚眥必報啊。
而向北告警讓山東巡撫顏繼祖和朝廷向趙烈施加壓力也沒有產生效果,趙烈也確實跋扈,對於他散播的反叛的言論毫不在乎,可以說他的全部籌劃付之東流,如今只能兵鋒想見。
而他手裡那個人質李他還真不能輕動,就是他敗北了,這也是個救命稻草。
這個趙烈的便宜舅子在手可以同趙烈商榷一下,但是這個李程如果出了什麼問題,他用屁股想,也能知道趙烈一定會對他斬盡殺絕,否則顏面何存啊。
不是說一個便宜舅子對趙烈有什麼大的緊要,如果真有那麼高的地位只要抓住這個威脅趙烈,趙烈就不得不退兵。
趙烈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攻擊青州城。
但是這個人人質的安危代表了趙烈的尊嚴,趙烈出動大軍就是為了這個人質,如果保全不得,對趙烈的威信會有致命的影響,一個連大舅哥都保全不了的武將還怎麼立足於世。
到時趙烈一定會雷霆之怒,他劉澤清也是個隱形的軍閥,太明白此時趙烈的心思了。
劉澤清悲哀的發現他除了在青州同趙烈所部決一死戰外,竟然毫無其他辦法,簡直就是等死啊。
第二天一早,外面破擄軍全部開動起來,這個動靜可是鬧鬧大了,青州城外人寒馬嘶不絕於耳。
劉澤清、姚文昌等諸將急忙登上城頭,他們看到的是遍野的跳動的黑紅色,兵甲閃爍的寒光亮瞎了他們的狗眼。
不過,這並不能讓兩人害怕,即使軍力不及,他們麾下軍兵守城還是綽綽有餘的,真正讓他們膽寒的是破擄軍從後面推上來的三十個龐然巨物。
作為軍將這個東西可是太好認了,這就是大將軍炮,只不過這些大炮的體型可是太龐大了,是他們見識過的最龐大的火炮。
看這個猙獰的模樣威力肯定極為的驚人,想來守城必是一場苦戰。
青州城上倒也有十幾門火炮,不過也就是幾門千斤佛朗機,射程和威力極為有限,同城下的火炮一比,簡直讓劉澤清有扔了的衝動,都是一堆廢材,城下破虜軍的額巨炮彈丸轟擊城牆時,城上這幾個小可憐就是居高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