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弓弩還是沒問題的,何況還有備用馬,要是撥馬逃離諒愚笨的明軍騎兵也追擊不上,他們接近的目的就是看看是否是明軍還是其他明人護院。
雙方快速接近,當接近到多半里時,雙方大略看清了對手的模樣,呼和巴日見到對方是半身鐵甲,下身皮甲的明軍兵丁,共有十餘人,頭盔上還有面甲看不清面目,騎術在他看來極其一般。
他從弓袋裡抽出騎弓,雙腿控馬,雙膀開弓搭箭,動作一氣呵成,瀟灑自如,盡顯蒙古男兒生來的控馬功力,此點就是女真人也是不如。
其他四人也是紛紛用騎弓瞄向對方,他們就是打算騎弓射上一輪,給明軍造成混亂,然後撥馬就走,回去稟報頭人,有明軍來援,至於多少明軍看不清,總之很多。
五十步上,五人幾乎同時射出羽箭,然後看也不看,撥馬掉頭,他們聽到了後面戰馬慘嘶的聲音,他們沒有回頭,最起碼現在不能回頭,馬速上來後再說。
然後,沒有然後了,身後傳來砰砰的密集的響聲,幾人的戰馬先後被擊中,紹布和格杜隨著馬匹的倒地被摔下馬去發出慘叫,噶魯和吉達機靈的棄馬歪歪斜斜的落地,他們急忙向備用馬跑去,只是他們當時就抓瞎了,備用馬被接連的爆響嚇跑了,他們發現他們沒有備用馬了。
只有呼和巴日在響聲中,左臂一痛,身子在鞍橋上趔趄一下,他雙腳狠踢坐騎,加速逃去,他是什麼也顧不上了。
紹布和格杜的一條腿被馬匹壓在馬匹下,馬匹沒有死去還在痛苦的扭動掙扎,他們的腿在馬匹龐大的身體下跟著扭曲蠕動,讓他們痛的不斷慘叫。
吉達和噶魯則抽出了彎刀,恐懼的看著幾個圍上來的明軍,他們知道如果他們落入明軍的手裡,那是必死無疑,他們的腦袋都是可以換銀兩的。
另幾個明軍沒有停下來,呼嘯而過,直奔逃跑的那個蒙古人。
一個明軍催馬向吉達衝去,手中騎槍直刺吉達,吉達用彎刀格擋,不過騎士借用馬力勢急力大不是他能抗衡的,彎刀只是將刺向他胸部的槍頭推開一點,騎槍深深的刺入他的右肩窩,吉達慘叫倒地,手中的彎刀脫手,明軍則是鬆開了長槍,抽出了肋下馬刀。
另一個明軍同樣向噶魯發起攻擊,噶魯運氣不錯,隔開了對方的第一槍,騎士衝了過去。
“袁剛,不會是手都軟了吧。”一個鐵甲上插著羽箭的明軍大笑著催馬向前,揮動著狼牙棒。
“你他孃的才軟了呢,魯厚財你他孃的就沒有硬的時候。”衝過去的明軍邊調轉馬頭邊大罵。
魯厚財沒有理會,手中狼牙棒兜頭蓋臉的砸向噶魯。
噶魯用彎刀再次格擋,彎刀當即折斷,狼牙棒順勢而下,將噶魯的右肩胛骨砸的粉碎,噶魯面目變形發出不似人聲的嚎叫,身子在冰凍的土地上來回的翻滾。
魯厚財殺的興起,就待結果了地上這個北虜,將方才中箭的鬱悶完全發洩出來。
“行了,留活口,就這麼幾個人,還得對口供。”楠勇發話道,“巴根,你問問口供。”
一個明軍將面甲推開,只見一個連鬢黑胡的兇狠面孔露出來,巴根走下馬匹,抽出長刀,來到噶魯的面前,用蒙語問道,“你們是誰的部下,都有多少人。”
噶魯驚怒的大喊,“你是哪個部落的,頭人是誰,怎麼為明人賣命。”
巴根長刀一揮,噶魯正捂著右肩胛骨的左臂齊肘而斷,噶魯又開始了不斷的翻滾,黑黃的泥土上噴灑了大量的鮮血,巴根長刀再揮,噶魯的左腿也掉落下來,噶魯漸漸的失去了移動的氣力,不過他還沒有死,還在斷斷續續的嘶吼著。
噶魯的慘象讓其他三人面目發白,眼睛發直。
巴根滿意的看看他們,巴根作為一個歸附女真的蒙古部落的牧民,因為頭人的女人被一個牛錄額真搶去,帶領族人奮起反抗,結果敗亡。
這個部落沒有戰死的近百男丁都被當做農奴,一年間被折磨死了大半,剩下的他們殺死看押他們的三個旗丁,逃到了旅順,這才輾轉到了石島,他們剩餘的三十餘族人因為善於騎射被招募入軍做為斥候。
在巴根眼裡,沒有家國之分,他們之所以歸附女真人就是被其他部落搶去了牧場和牛羊,走投無路投了女真,經過女真人的孽待,對於這些為女真人當走狗的蒙古人深惡痛絕,他們不配為天可汗鐵木真的族人。
巴根轉過身用血汙的長刀指向吉達,“老實說出來,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如果不說,或是不老實,這就是下場。”
幾人實在是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