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覺得小樂樂這小子一天總是上竄下跳的,怕他受傷,所以習慣了讓客房部準備藥箱給我,沒想到,他沒用上,倒是先給你用上了。”
衛痕愣了愣,心間有股感動的暖流劃過,“謝謝。”
“別謝我,能為你做這些,我很高興。”許安歌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深情的望著衛痕,甚至說話的時候,還在用棉籤沾著碘伏,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的。只是,他的口氣卻遠比信誓旦旦來的更讓人堅信。
“安歌,難道你就打算這樣過一生嗎?”衛痕心中嘆著氣,口氣稍顯感傷。
“當然不了。”許安歌馬上一口否認。
“那就好。”衛痕點了點頭,心中可算是有些寬慰了。可是,許安歌下一句話,就差點沒讓衛痕噴血。
“等你嫁了,你和小樂樂有人照顧的時候,我便可以高枕無憂的去尋找我的幸福了。”許安歌邊說,邊抬起棉籤向衛痕臉上的傷口擦去。
“感情是我和樂樂阻礙了你的幸福啊!既然這樣,你就……”衛痕嘴裡故作的埋怨還沒有說完,就被臉上傳來的一陣刺痛給痛得尖叫起來,“啊……好痛……你輕點……”
“大小姐,我已經很輕了。”許安歌無奈的撇撇唇。
“那我不要擦了。”衛痕拉開許安歌的手,手虛捂在自己的臉頰上,既怕碰到傷口,又怕許安歌再來“傷害”她。
許安歌看著這樣的衛痕,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許安歌抬手強行拉下衛痕的手,“你啊,都是個四歲孩子的媽媽了,怎麼還長不大?”
“哪個女人和你在一起,能長大的?”衛痕不滿的抱怨順口就說了出來,根本沒有經過大腦。
許安歌手上的動作微微僵了一下,才感慨的說道:“是我寵壞你了。”
這些年來,衛痕起初要自立,卻被他以孩子,以各種說法為由,讓衛痕最後接受了他的幫助。好在衛痕並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很有設計的天賦,在兩年後,就可以自立了。
可是,即便是衛痕自立了,他仍是不離不棄。
許安歌這話一出口,衛痕才發覺自己有些失言了,表情頓時也尷尬了起來。
等許安歌再給她的臉上藥的時候,衛痕也不呼痛了,只是咬牙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