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許安歌的聲音,在電話彼端響起。
“安歌……”衛痕聲音哽了下,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一驚,趕緊道歉,“安歌,秀場的事情!”
“沒關係,來晴樺酒店608室,我把樂樂也接過來了。”許安歌聲音溫和的囑咐她。
“樂樂?那些記者不是去找樂樂了吧?”她情緒激動的問,甚至已經忘記了去思考。
只因,樂樂不是別人,是她唯一的親人。
“沒有,幼稚園是封閉式管理,怎麼會讓記者進去呢?而且,那些記者也不會圍著一個四歲的孩子要說法的,我就是擔心,樂樂放學的時候,他們會過去。”許安歌為了安撫她的情緒,還特意詳細的安撫了她一下。
“沒事就好。”這才稍稍安了心,抬手看了一眼手錶,問:“這個時間,秀應該還沒有結束,你怎麼回來了?”
“那邊我已經處理好了,小痕,回來再說吧!”
有些話,他不想在電話裡和她說。
“好,你等我。”衛痕結束通話電話,踩下油門,向許安歌說的酒店而去。
————————————寂寞煙花V作品————————————
果真,許安歌選的酒店很好,沒有一個記者守在這裡,讓她可以安心的上樓。
708房門前,她按下門鈴,片刻後,門便被開啟了。
“小痕,你回來了啊?”許安歌眉眼含笑的望向門前的衛痕。只是,那嘴角的笑容還未擴大,就已經僵在了嘴角。
“小痕,你的臉怎麼了?”許安歌看著衛痕臉上那明顯的五指印和抓痕,臉色沉得嚇人。
“沒事!”衛痕自嘲的笑了笑,越過許安歌,走進了房間。
“夏嵐打的,是不是?”許安歌將門關上,大步追上衛痕,拉住她的胳膊,沉聲質問道。
衛痕抬眼看了看許安歌,嘴角自嘲的笑意漸漸擴大,“為什麼你總是能未卜先知?”
“不是我能未卜先知,只是,我太瞭解你了。”許安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才又接著說道:“就你的性格,如果是被別人欺負了,你肯定會欺負回去,回來的時候,即使臉上掛了彩,也不會像只鬥敗的公雞。”
“那你說,為什麼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放不下呢?”衛痕想,如果一個問題,自己都不能給自己答案,那麼唯一能給她答案的人,便是許安歌了。而這世界上的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內,都不會比許安歌還了解她的。
“因為,你一直想要一個答案,你不甘心。”許安歌想也不用想,便很自然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然後便走向洗手間,用溫水將毛巾沾溼後,才又走回了衛痕的身旁。
他拉過她的胳膊,將她按坐在沙發上,“坐下。”
衛痕乖乖的坐下,任由許安歌拿著手裡的毛巾擦她臉上的血痕。
許安歌小心翼翼的錯過衛痕臉上的傷口,待把衛痕臉上的血跡擦乾淨後,他才站起身來,“你等我一下。”
“哦。”衛痕點了點頭,才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對了,安歌,樂樂呢?”
“那小子啊!可能是玩累了,你掛了電話後,他便睡了。”許安歌轉頭嘴角含笑的說了一句,便開門走了出去。
“這小子……”衛痕唸了兒子一句,才站起身來,走向臥室。而這會兒,提起兒子,她心裡是甜的。
衛痕一進臥室,便看到兒子小小的身體睡在一張大大的床上,這樣的比例顯得她的小樂樂似乎更小了。
衛痕走到床邊坐下,用手背擦了擦兒子額頭上的汗,心中的陰霾已經散了一大半。
儘管,秦晗奕拋棄了她,給了她致命的傷,但是她仍然感激老天讓她有了這個孩子,以至於讓她這麼多年以來,都不孤單。
“出來!”又回來的許安歌壓低了聲音,將衛痕從房間裡拉出。
“怎麼了?”衛痕不解的反問。
許安歌唇抿成一條直線,沒有開口,只是拉著衛痕,將她再次按坐在沙發上,才沒好氣的說道:“你真是想毀容,還是怎麼的?”
“哦,你不說,我都忘記自己的臉上還有傷了。”衛痕沒心沒肺的笑了笑。
“你啊!”許安歌拿衛痕沒有辦法,只得選擇噤聲,開啟手裡的碘伏。
“你去買的啊?”衛痕指著許安歌手裡的碘伏問。只是,才一問出口,衛痕馬上搖了搖頭,“不對,買的不能這麼快。”
“你可算是聰明一回。”許安歌用食指杵了杵衛痕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