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番擁擠,弄得十分狼狽,左手邊的袖口都不知被誰給拽破了,晃悠悠地垂下好大一塊布。

玉珠見來了大夫,心中稍定,抬頭去看鄭覽和顧詠,他倆面上卻仍是一片冷峻之色。

那大夫膽子小,剛蹲下身子準備給病人把脈,被一旁的家丁吼了一嗓子,嚇得一個趔趄跌倒在地,雙手在地上又抓又撓,好半天才顫巍巍地扶著地面蹲好,伸出手來,搭住病人的脈門。

“啊——”大夫臉色陡變,手中一鬆,病人的胳膊又重重地掉在地上。

“這……這……”大夫手忙腳亂地復又扶起病人的手,卻不再把脈,而是將它小心放回,右手則顫抖地伸向病人的鼻息間。“沒……沒氣了……”那大夫口中話音一落,自己竟翻了個白眼,先暈了過去。

場面又陷入混亂中。

顧詠轉身拉著玉珠進了雅間,鄭覽緊隨其後,進屋後還隨手關了門。

“怎麼忽然就死了?”顧詠劍眉微皺,好似自言自語,又好似在詢問。

玉珠腦子裡空空的,根本沒聽清顧詠在說什麼。直到顧詠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這才把她給喚醒。

蹙眉想了想,玉珠終究只是搖頭,道:“離得太遠我也看不清,猝死的可能性太多了,便是下了樓,也不定查得出來。”想來又是一陣後怕,方才若是一時衝動跑了下去,只怕這會兒暈倒在樓下的就是自己了。不由得感激地朝顧詠看了一眼,他卻低頭渾然不覺。

待外頭熱鬧漸漸消減了,他們三個人才從雅間裡出來。

樓下早已沒幾個人,只有店裡的夥計在收拾打掃。元武還侯在外頭,見了顧詠,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拍著胸口作誇張狀,道:“還好少爺無礙,方才京兆府衙的差役過來,小的還以為少爺又和人打架了呢。”

鄭覽“呵”地笑出聲來,顧詠卻是一臉窘迫,狠狠地瞪了元武一眼,倒沒說什麼。

玉珠早聽鄭府的下人們說顧詠年少時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整日裡惹是生非,原本還以為是謠傳,但見連他的小童也如此打趣,顯見是傳言屬實了。卻不知這紈絝少爺如何會忽然改了性子,不再尋恣鬧事,反而靜下心思一心向學的。

因見顧詠的尷尬樣,玉珠這會兒不好問,心裡卻是想著哪日待再見了,定要好好詢問一番的。

出得門來,元武問顧詠是否回府。顧詠朝他一揮手,道:“回什麼回,被他們一鬧,連午飯都沒吃,先去找個地兒把肚子填飽再說。”

於是三人又一道兒上了馬車,元武騎了馬在後頭跟著。

正是午時,酒樓大多客滿,好不容易才在街尾的一座小酒館尋了個雅間坐下。環境陳設自然是比不過望江樓,好在飯菜做得還用心,眾人腹中又實在飢餓,故而吃來還算滿意。

酒足飯飽,大家也不急著回去,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上兩句。大多是顧詠在說,鄭覽偶爾插上兩句,玉珠只當是聽稀奇,見顧詠說得口乾了,便給他將茶杯滿上。

待顧詠說得盡興了,玉珠方才小心翼翼地問他,“你說先前那大夫不會出事吧?”

顧詠愣了下,把喝得有些沉的腦袋甩了甩,這才想到玉珠說的是誰。先看了一眼鄭覽,他才慢慢說道:“如今京兆尹李大人倒是個清正嚴明的好官,方才廳裡那麼多人都瞧著,還有不少都是京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會由著人亂來……”

玉珠聞言這才鬆了口氣,臉上顏色也好看了些。

顧詠瞧著,心中暗道幸好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那大夫雖沒有性命之憂,但入了監牢,又哪裡能善了的。

李氏早產

和顧詠道別後,回到侯府時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

剛進大門,玉珠就覺得四周的氣氛有些不對勁,鄭覽似乎也察覺了,匆匆地道別後,各自回了自己院子。

經過廚房的時候,從走廊後忽然轉出一個人來,險險地差點和玉珠撞上。

“哎喲,是秦大夫啊,您回來了。”一身汗津津的劉嬸子趕緊把手裡的熱水壺放到一邊,伸手過來拉著玉珠上下打量,“沒把你燙著吧?”

玉珠連道無妨,又有些好奇地問道:“府裡出了什麼事兒?怎麼大家臉色怪怪的?”

劉嬸子臉色微變,扭頭朝四周看了兩眼,見四下無人,這才拉著玉珠到牆角,低聲道:“少夫人早產了。”

“什麼!”玉珠大驚,這昨兒瞧著還好好的,怎麼會忽然就早產了呢。想著李氏平日裡對她的照顧,玉珠十分關切地問道:“少夫人可還好?”

劉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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