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人哪。」她師父江?甚麼都教給她,就是沒教男女傾心之事;她自幼雖然有好幾個貼身僕婦服侍,但僕婦是下人,只照料她起居,也不會與她說這些。侍桐僅大她一歲,兩個不更事的少女,讀到古詩中風懷戀慕之辭,更是談論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常居疑早已掙扎著摸出吸鐵石,揭開衣襟,自己吸出了毒針。他心跳始終異常迅速,自知這是「煙嵐靄」的作用。他一手腕骨已折,頗為疼痛,單手吸出了毒針,只累得頭昏目眩,毒針隨手拋在地下。雖摸出瞭解藥,也無力去施用,這獨門解藥也不是吞了便可見效。司倚真一給康浩陵包紮完畢,眼捷手快,即刻搶前將三枚毒針、一瓶解藥抓在手裡,細細一看,針頭紫色光芒仍在,料想毒性猶存,不禁一喜,問道:「你手中這就是解藥罷?怎地不服?」
常居疑心跳得搗鼓一般,咳嗽道:「這解藥我袋裡還有一枚細針」康浩陵以劍支撐著身體緩緩坐起,斜眼而睨,冷冷地道:「想來是須得吸取解藥,注在身上。哼,你跟天留門關係定是不淺。怎地後來被他們趕出來啦?」他氣惱常居疑辱罵南霄門,存心出言激怒。殷遲在成都城外,曾以此法替自己注藥,常居疑先前又提及天留門曾模仿他的煉藥之法,然則解開「煙嵐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