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小臉深深埋進他肩頰。“我在還不知道你就是‘楊澤’的時候就相信你了,一直一直到現在幄!”
“小冉……”
楊澤轉身,另一隻手感動輕撫她隱隱潮紅的耳頰,他知道她想告訴他的——
姓名或身分只是一個社會上方便行事的名號,倘若有朝一日‘遠豐’真的容不下他,也不過就印證了那群端靠祖蔭的楊家人的確冥頑不靈缺乏眼光。世界如此浩瀚寬廣,他該相信自己有能力掙出另一片天!
“晤,有句話我十一年前就想說了……”他主動貼近,柔柔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認識你真好!”
“彼此彼此!”她的吻落在他的下頜上。
六點二十一分,……晴空萬里,夜氣盡散。
窗簾再也遮不住屋外的光,連翻飛吹來的晨風都透著稍稍燥意。
輕靈起身,路小冉關了落地窗,小心維持一室幽暗,摸黑找到冷氣遙控,調了適當溫度,楊澤難得沉睡,她想讓他多休息一會兒。
然後,躡手躡腳走進廚房,她將昨晚就預先備好的鹹稀飯溫進電鍋,幾碟爽口配菜擱在冰箱開啟便能看見的地方……
剩下三分鐘,路小冉仰頭看著幾個小時前最後和楊澤一起清醒欣賞的室內銀河。
那是外人所不知道楊澤孩子氣的一面,除了堅持一覽無遺可以盡情翻滾跑跳的地板,他將自己的天花板按著夏夜星圖全部動上亮度不一的螢光貼紙。
“哇!”初見那刻她脫口而出第一句話是:“你該把牆壁也漆成大海和沙灘的,那就更像墾丁了!”
“你怎麼知道?我本來就打算下次休假來動手的!”楊澤驚奇。
“真的?”她興奮地,墾丁是他們當年因為遭人阻斷而沒去成的最後一站。“你什麼時候休假?我來幫忙!”
楊澤沒回答,只靜靜看著她。
一會兒,路小冉自己也察覺了,姑且不論以楊澤今時今日的身分地位要完全休假有多困難;再說她馬上就要跟著朱拍愷飛去英國了,又怎能來湊熱鬧?
好半晌,空間裡只有窗外蟲卿、風鈴以及兩人平躺地面的沉沉呼吸。
“小冉,朱先生對你這麼好,你一定會幸福的!”他由衷欣慰。
“這麼好嗎……”她失笑。“說實話我不知道。”
“你不愛他?”楊澤的聲音有些顫抖,轉身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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