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老友,暗自搖搖頭。
張建、於雅芝看著半靠在床上滿臉滿頭是傷的曉北,心底也有些愧疚,但現在最主要的是保住女兒,事件的惡劣程度來的路上老於已經說了,現在希望這孩子不再追究,只要這孩子不追究,老於就能把這事壓下去,那怕多花錢她們也認了,畢竟有錯的是自己孩子。
張建夫妻對視了一眼,於雅芝帶著淡淡的愧疚看向曉北,“小同志,我們也知道,這次是張雪瑩不對,但阿姨還是希望你能大度一些別再追究,我們雪瑩也知道錯了,你看能不能放雪瑩一次,只要你答應,任何要求我們都答應。”
曉北看了一眼於國慶,露出一絲嘲諷的笑,看向於雅芝,“阿姨,如果我和張雪瑩換位一下,她無緣無故被打躺在床上,滿頭滿身的傷,我懇求你們原諒,你們會原諒我嗎?”
曉北平靜到了極點的問話讓張建、於雅芝臉上一紅,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張建眼神閃過意思惱怒,即使女兒有錯,但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孩子怎麼就不依不饒的。
餘光瞄到張建惱怒神色的曉北眼神一沉,“你們不用再說了,我只接受學校的處理結果,如果學校說這次沒事了,那怕我這身軍裝不穿了,也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我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於主任,您說哪?”
曉北突然的點名與態度,讓於國慶心底一驚,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他就知道,帶著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