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右一籃子的買了一堆南風喜愛吃的菜肉回來後,一到大廳。竟見榮寅已經來了,正和南風聊的火熱。
說是聊得火熱。但情形也與當年在白頭山上差不了多少——幾乎都是南風一個人在手舞足蹈、眉飛色舞的說著,而榮寅主要是充當個聽眾。
知道榮寅和眼睛不僅好了,而且還當上了夏國的睿郡王,南風既震驚又高興。一高興,話便更多了起來。
蟲蟲被安置在一側的高凳子上,一雙小短腿晃啊晃的,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
一見姐姐和孃親回來,立馬就從凳子上跳下,歡快地跑了過來。
“說來咱們也有幾年沒見了……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南風拍了拍榮寅的肩。
榮寅嘴角一抽,轉過頭去,道:“你不是一直在說嗎……”
他的耳朵真的是已經起繭子了。
平日裡是明方華那個話嘮,今日又是南風。他這輩子是同話嘮犯衝還是怎麼回事。
南風渾然不覺,又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大堆。
直到說的口乾舌燥,才迫不得已地停了嘴。
左右看了看。沒瞧見有水,只得起了去了廚房找水喝。
榮寅頓時覺得世界安靜下來了。
“怎麼謝我啊。”落銀將藏起來的茶壺端了出來。
榮寅從她手中接過茶壺,垂眸倒了兩杯水。
落銀在茶案左側坐下,皺眉問道:“出了什麼事嗎?”
二人之間的瞭解,有時候不需要對方明說什麼,也能感覺的到對方有心事。
榮寅抬起頭來看著她。星眸中蘊含著琥珀般的光澤,問道:“昨日陛下召你入宮。是為何事?”
落銀訝異地看著他。
榮寅這麼快也知道了?
也對,昨日她入宮並非是簡單地被請進了宮中,而是光明正大的接了聖旨的。
想到此處,落銀眉心一跳。
照此說來,宮裡之所以下這道完全可以免去的聖旨,會不會就是意在將召她入宮的訊息刻意宣揚傳開?
再想到昨日咸豐帝刻意試探的態度,還有盧治問的那句話,落銀越發的不安起來。
見她沒回答自己的話,臉色卻起伏不定,榮寅更是擰緊了眉頭,“都說了些什麼?”
落銀定了定神想了想,覺得不管怎麼樣,跟他說一說都是沒有壞處的,以免到時候衍生出自己無法控制的事情來。
皇宮這個浮沉不定的地方,榮寅要比她瞭解的多了。
於是,落銀將她從進宮到出宮,事無鉅細地同榮寅說了一遍。
“我還是覺得陛下的殿下的態度有些不大尋常,好似……是在藉著泡茶試探什麼,可從頭到尾又沒提什麼重要的事情,又不像是在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