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煥怎麼可能會不讓她知道。我猜不出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就恭敬的回答:“謝母后體恤,只是小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這就好。”太后淡淡的說,摸了摸手上的那隻羊脂玉扳指,悠悠的把話頭扯開:“我像皇后這麼大的時候,還是永壽宮裡的一個小才人,那時候呀,心裡裝的全是小兒女的情思,整日裡想的全是怎麼見先帝一面,怎麼才能讓他高興,怎麼才能讓他對我笑一笑,先帝笑起來可真是好看,再難熬的日子,只要想起他的笑,我就都能挺過來。皇帝長得像他父皇,一樣的眉眼,一樣的鼻子,連脾氣都一模一樣,從不生氣,從不動怒,沒話的時候就臉上掛著點笑,安安靜靜的看著你。皇帝小時候我就想,這孩子像他父皇,心思藏的太深,將來恐怕要吃苦。”太后說著,抬頭看了看我:“皇后,這世上有太多的事,你年輕的時候做了不會後悔,但是總歸有一天,等你上了歲數,會想起那些年少輕狂時犯下的錯,會想起那些再也不會回來的人。”
太后對我說這些幹什麼?試探我?暗示什麼?我不認為她真的只是想跟我拉家常。我理了理思緒,小心的回答:“母后的教誨,兒臣謹記在心。”
“什麼,”太后笑了:“說幾句閒話而已,哪裡就是教誨了。”她突然話鋒一轉:“不過嘛,皇后能記下,那就再好不過。”
太后說著,招手示意一直低頭站在一邊的那個太醫過來。那名太醫走到我身前,躬身說:“微臣要為皇后娘娘請脈,請娘娘伸出手來。”
我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本朝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