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容瞥瞥他們兩個,嘴角挑起:“兩頭老狐狸。”
素陵瀾摸摸下巴,笑得邪魅:“小容兒莫非是在羨慕我和小南心有靈犀?”
聶寒容薄唇一抿,似笑非笑:“這種玩笑,去和你家小南和練開去,下次再開到我頭上,小心我的銀華弦不饒人。”
素陵瀾懶笑:“小容兒還是這麼嚴肅,一點都不好玩兒。”他邊說,邊起身一挑長髮,修長的身形宛如凌空展翅的黑鶴,笑容依舊慵懶:“小南,練,我們還有給閣主配齊藥材這要緊的事情,寒夜深沉,諸位別過。”
他說著,真就一把拉起眼神飄忽,靠在椅背上不知道是在打瞌睡還是在發愣的練謀,一拱手,就向帳外走去。謝樓南跟在他們身後告辭,這三個人還真說走就走。
聶寒容輕嘆了一聲,也起身告辭,宋蔚曉算是留在了最後,依舊是沐如春風般的淡淡微笑,還是一言不發,拱手退著走了出去。
我看看蘇倩,蘇倩再看看我,她笑了笑:“每個女人都會認為自己的愛人無所不能。”
我哈哈笑了起來:“是,每個女人都會這麼以為。”說著清咳了一聲:“只不過我這個女人會比較清醒地這麼以為。”
我笑了笑:“各派之所以心存顧忌,不肯出全力,有人從中作梗是一方面原因,還有很大一方面原因是別派的人認為他們派都是傾力而出,鳳來閣卻連閣主都躲在總堂裡沒有來,久而久之,自然心生芥蒂。所以說,只要蕭大哥來了,對別派來說,就是表達鳳來閣誠意的最好方法。這最大的疙瘩都結開了,難道我還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