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為什麼我甚至連開啟梓宮看一看他的遺容都不敢?為什麼在這麼溫暖的懷抱裡我還是會不可遏制的想起他?
我把合著的眼睛睜開,輕輕但堅決的推開蕭千清。
蕭千清的身子動了一下,淺黛色的眼眸泛起一絲我看不懂的波動,他抿緊薄唇,別過臉去把一個玉佩摔到宋媽媽腳下:“拿這個去楚王府的莊園領一萬兩黃金。”
金陵雖然不是楚國封地,但依然有楚王的大片采邑,支領一萬兩黃金應該還是可以。
打發了宋媽媽,蕭千清重新轉過頭來看我,他把聲音壓得很低,只夠我們兩個人聽見:“顧及點母儀天下的顏面,在妓院裡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我只好沉默。
那邊宋媽媽撿起玉佩,誠惶誠恐的打量蕭千清:“我說竟然這等風姿,公子難道是楚王殿下?”
楚王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美名早就人盡皆知,加上又是很可能繼位登基的輔政王,宋媽媽這話一出,臺下立刻群情聳動,一片驚歎之聲。
蕭千清不理會宋媽媽,拽起我的手就向門外走去。
百忙中我回頭四下尋找慕顏,人群裡絲毫見不到他的影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走了。
蕭千清怒氣衝衝的把我拽出逐歡樓,也不管我住什麼客棧,就把我塞到他帶來的馬車裡,馬車一陣狂奔,下車已經到了他在金陵的別院。
蕭千清把我安頓在客房後就跑出去找大夫來給我看喉嚨。我無事可做,索性就叫人去找來幾個滯留在金陵的蠱行營侍衛問話。
既然不能發音,問話就稍微麻煩一些,我把要問的問題寫在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