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跌坐在地上,牙齒打顫的說:“你知道我是誰麼?我是……我是杭州第二大家族柳家的二少爺柳夏,也是我爸爸最疼的兒子,如果你敢動我,我爸爸真的會搞死你的。”
“艹,老子管你是柳夏,還是柳下惠?老子只知道,我看你不順眼,就是要揍你揍到爽為止,行不行?”我說著,大步朝他走去,然後在他的叨擾聲中,面不改色的一腳踩在了他的小弟弟上,反正從他這人的行事風格上就能看出,他睡過的女人估計都能開一家ji院了,我這麼做,也算是為名除害。
“啊!”他痛苦的嘶吼著,頓時引來四周無數的目光,其他酒吧裡坐在二樓喝酒賞月的客人,此時全部好奇的看了過來,樓下也圍了一群人,我心說幸好有人看到,不然就衝這傻逼的叫聲,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子捅了他的菊花呢!
我回頭看了瀋水清一眼,她此時正品著香檳,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我說:“這算不算是廢掉了?”
瀋水清點了點頭,笑著說:“是,你做的很好,我很滿意。”
我說那就好,然後我就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他滿面猙獰,痛苦的吼道:“瀋水清,你個蛇蠍毒婦,你個biao子養的,就算老子變成了太監,老子也要娶你當老婆,讓你守一輩子的活寡!”
我抬手就狠狠抽了他幾個耳光,伴隨著一些動聽的音樂聲,我感覺我的巴掌跟敲在鼓上一樣,沒一會兒,柳夏一張臉就高高的腫成了一座小山,他劇烈的咳嗽著,嘴巴里滿是鮮血,我冷冷的說:“你都廢了還想禍害別人家的閨女?既然如此,你還是躺在那裡一輩子吧,這樣,就算你娶了老婆,也只能任由她打罵羞辱,等你的老子死了以後,她找個男人在你面前xxoo一百遍,你也沒有說話的份。”
說著,我捏著他的下巴,轉過他的身體,然後將膝蓋往他的腰上狠狠一頂。
他痛苦的嘶吼著,伴著那吼聲的是他腰上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做完這一切,我直接將他從二樓丟了下去,四周所有人都在對我指指點點,還有人拿出手機要把這血腥的一幕拍下來,我直接將一顆石子飛了出去,那個人的手機瞬間爆炸,這一刻,所有人都不敢再掏手機。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柳夏,望向瀋水清,她此時正微微訝異的望著我,我笑了笑,走過去,端起她的香檳喝了一口,說道:“怎麼?不是你讓我這麼處理他的麼?你現在怕了?”
瀋水清挑了挑眉,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從位子上站起來,冷笑著說:“怕?我瀋水清長這麼大,還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怕呢。若不是那兩個人下了禁令,害的我身邊連個敢對他下手的人都沒有,我早就對他動手了。”說著,她笑眯眯的看向我說:“不過你放心,人是我讓你打的,不管是死是活,這個責任我都會承擔。”
我拍拍手,看著爽快的瀋水清,心裡卻有些同情這個女人,看來她也不如表面上的那麼光鮮亮麗,竟然連自己的婚事都左右不了。雖然說大家族聯姻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她怎麼說也是杭州第一大家族的未來繼承人,怎麼可能會被許配給這種男人呢?
瀋水清抬手衝我招了招,說:“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我點了點頭,跟著她離開了二樓,然後來到了一樓一間小包間。
當我看到瀋水清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問道:“這是你的酒吧?”
瀋水清點了點頭,指了指外面,說:“不光這裡,還有這條街的所有酒吧都是我的。”
臥槽!我忍不住說:“你乾脆說這條街就是你開發出來的算了。”
瀋水清得意的抬了抬眼鏡,一邊走進房間,一邊笑著說道:“你很聰明。”
我一邊跟著她走進房間,一邊想著,富婆,求抱大腿啊!
瀋水清示意我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從酒櫃裡拿出一瓶高檔的法國紅酒,一邊倒酒一邊語氣波瀾不驚的說:“其實,原本要跟我訂婚的,是柳家的大少爺柳如風,只是,他們臨時把人換成了柳夏,不僅如此,連我父母也預設了這件事,我當時就摔了酒杯離開,不過,儘管如此,我們兩家還是把我們的婚事給定了下來。”
我有些困惑的說:“怎麼會?你爺爺不是那種可以任由自己的孫女被欺負的人啊。”
她無奈的聳了聳肩,笑著說:“可是和沈家的大利益相比,孫女的幸福又有幾斤幾兩呢?若我真的和柳家大少結婚,爺爺為了保住沈家的基業,也許就會選擇把家主之位傳給旁系男孫,也不會傳給我這個外嫁的孫女,這是我父母萬萬都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