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發現,這家酒吧跟我見過的酒吧都不一樣,怎麼說呢,它從外面看,不像是酒吧,更像是一家咖啡館,而酒吧裡的客人也各自安靜的坐在那裡,整個酒吧的光線很暗,唯有舞臺上那個彈著吉他唱歌的男人被燈光包圍著。
這個男人唱的是一首《斑馬》,蒼涼的聲音配著孤獨哀傷的歌詞,讓人不由感到心酸。
門口一個迎賓的小帥哥見到我,立刻走上來殷勤的問我幾位,我說我來找瀋水清,他的目光立刻就不同了,連忙說“裡邊請”,然後就帶著我來到了二樓露天花園。
和一樓的情調相比,二樓的卡座區顯得更加的自然,遠遠地,我就看到瀋水清坐在欄杆的中間,面前放著一杯香檳,神色淡淡的望著不遠處。
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我才看到這條街道原來是如此的繁華,四處都是這種極有古典韻味的酒吧,霓虹燈閃爍中,我似乎聽到有一家酒吧裡,一個男人正聲音哀傷的唱著一曲《寂寞的戀人啊》。我沒見到寂寞的戀人,倒是覺得,瀋水清真的很像一個寂寞的人。
推開椅子坐到她面前,我單刀直入的說:“沈小姐,如果你想懲罰我的話,我想你最好要快一點,因為我還要趕著回去給我媳婦暖床呢。”
瀋水清大概沒想到今天晚上在飯店還彬彬有禮的我,此時此刻卻變得這麼無賴吧,看到她吃驚的表情,我聳了聳肩,笑了笑說:“怎麼了?”
她搖搖頭,推了推眼鏡說:“這樣的你要比晚上我見到的你可愛的多,還有,你叫你過來,不是為了懲罰你,而是有筆交易要和你談。”
我心中一喜,難道,真如曹妮所說,瀋水清想跟我合作?我挑眉說:“哦?不知道是什麼交易?”
瀋水清衝我招了招手,同時身體前傾,我也前傾身體,歪著腦袋聽她跟我說話,然而,她還沒說話,我就聽到一個殺豬般的粗獷聲音突然如銀屏炸裂般傳來:“去你媽的,竟然敢跟老子的女人約會,你他媽是不想活了!”
我循聲望去,就看到一個叼著雪茄,留著毛寸,痞氣十足的男人氣勢洶洶的朝我走來。
瀋水清看都沒看他,衝我淡淡一笑說:“我的這筆交易就是,你把他從這裡丟下去,廢了他,作為交換條件,我和你合作。”
262 到我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你把他從這裡丟出去,廢了他,作為交換條件,我和你合作。”
當聽到瀋水清說出這句話後,我心裡不由苦笑,哎喲臥槽!還說沒想過要懲罰我?能逼得她找別人代為出手的男人,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惹不起的主,而且他上來就說瀋水清是他的女人,我猜,他很可能是她的未婚夫。
長成這幅德行,穿成這副德行,說話這幅德行的傻逼能成為瀋水清這種尤物的未婚夫,必定是因為他媽的好比被狗給日了。
我如果收拾了這樣一個人,恐怕我的名字很快就會傳得滿城風雨,到時候,我想再隱藏自己的身份恐怕就困難了,想到這裡,我有些糾結,到底答不答應她?
雖然我這邊按兵不動,但是瀋水清的這個極品未婚夫卻沒有要放過我的打算,他直接朝我撲了過來,似乎是料定了我不敢跟他動手。
在他即將一拳打在我的臉上的時候,我冷哼一聲,左手飛快的握住他的右手,只是微微一用力,他的手就傳來嘎嘣一聲,我一腳將他踹出去,冷笑著說:“嘎嘣脆,雞肉味,少年,你的骨頭挺酥的啊。”
他被我一腳踹倒在地,悽慘的哀嚎著,而跟他一同上來的四個人面色立刻變了,其中一個喊了一聲“少爺”就去扶他,而另外三個則氣勢洶洶的朝我撲來。
我三下五除二的收拾掉這群小雜碎,緩緩來到這個黃毛面前,他朝後退了退,臉上明明滿是畏懼,卻依舊死鴨子嘴硬的猖狂大吼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麼?我爸爸要知道你敢動我,肯定會打死你的!”
“這句話,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經常拿來忽悠欺負我的高年級同學,不過我每次還是被打,所以這件事教會我,這招沒用,甭管是你用,還是別人用。”說著,我就一腳朝他的胯下踹去,他慌忙躲避,而他身邊的那個保鏢則為他生生擋下了我這一腳。
看著面前臉色漲紅扭曲,淚眼汪汪的保鏢,我搖搖頭,無奈地說:“你對你的主子可真是忠心啊,不過你的下半輩子可能再也沒有xing福生活了。
這個人捂著自己的寶貝,冷汗涔涔的倒在了地上,而我望著那個黃毛大少,聳了聳肩,笑著說:“輪到你了。”
他被我嚇的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