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責難平地而起:“白如霜,你不要命了。”
昔日恩愛夫妻,今日刀劍相博,眾人只覺得愛如冷水,涼薄炎情。
大廳,沒人說話,有人望著丁浩文,不知道他如何處理此事,有人望向那老婦人,昔日蘇城的一朵嬌花,竟然得到如此下場,人鬼皆懼,只因她嫁錯了良人,選錯了路,可誰知,世上男兒皆薄倖,只不過別人沒有這丁夫人的決絕。
沉寂之中,忽然響起一道嬌呼,竟是今日的罪魁禍首,蘇城的名妓,丁浩文的小妾。
只見她一掀紅霞,露出嬌媚柔情的臉容,果真是個千嬌百媚令人惹愛的女人,只可惜那眼中沒有該有的慈善,只有一抹惡毒,偏還故作柔弱不堪,手捂心口的姿態,無力的開口。
“浩文,我怕。”
堂上眾人有一半想吐,眼神鄙視加不屑,還加上恨不得扇她兩巴掌,你怕啥,你怕你還搶人家的丈夫,你怕你還要八抬大轎迎進門,你怕你還敢當著眾目睽睽之下,故作嬌柔,引起人家夫妻爭鬥。
你她媽的就不是人,難怪人家說世上婊子最無情,卻原來是真的。
眾人蜚語,一通亂罵,不過誰也沒有出聲,這可是人家的家務事,而且這裡有盟主大人在,也輪不到他們開口。
那丁浩文一聽小妾恐慌的話,早緊張的拍她的手,柔聲哄勸著。
“別怕,有我呢。”
他這一聲,分明是在丁夫人的傷口上撒鹽,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眾人只見她身形陡的一提,手中的古琴一揚,擲了過來,帶著毀天滅地的凌厲,堂上眾人唬的紛紛倒退,自動的讓出一條道來,那丁浩文一抬首,和剛才的面容傲然天上地下的差別,掌風一凝,揚手便是強大的內力擊打出去,直射向那把古琴,可憐一把曠世古琴,眨眼便擊得碎如飛屑,紛紛揚揚如一場細密的春雨,延綿中滲透冷徹骨的寒意。
這把古琴仍是當日丁浩文為愛妻所覓,今日竟毀於一旦。
看來夫妻二人當真決裂如冰山斷裂,江水枯竭,永無緩和的可能了。
那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