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報上名了。
“安毓和手下的五萬兵馬聽從王爺的調遣。”
“好,聽候調遣,”上官策馬往城門方向跑去,安毓領著手下的五萬兵馬理也不理豐立城等人,跟著霖王爺的身後直奔城門之外,雖然知道西涼軍有近二十萬的大軍,但有一部分人阻紮在三十里外,過來的也就是幾萬兵馬,如果有後援,他們就退回來。
安毓打著算盤,所以絲毫沒有懼色,最重要的是,雲墨能用五萬兵馬打贏了西涼軍,為何他不能,如若他能打此戰,那麼從此後,他的聲名和雲墨並駕齊驅,這即不是一件功勞,皇上一定會重用他的。
馬蹄聲宏亮,浩浩蕩蕩的往城門口而去,身後,被甩了一臉灰的雲禎和豐立城面面相視,副將參將數十人,皆面面驚悚,皇上調了五萬兵馬過來,可是為了此戰得勝,王爺這樣一搞,若是五萬兵馬陣亡,他們還有什麼指望,無奈,那西涼人罵得響亮,王爺受不了這口氣,誰說的話都不聽。
“走吧。”
雲禎蹙眉冷寒的開口,身側的一眾人策馬一起往城門而去。
遠處馬蹄聲響,衣袂掀動,塵土迷眼睛,眨眼便到面前,竟是雲笑和他的一名手下。
“鳳官奉王爺之名前來觀戰。”
雲禎染顏輕笑,即便身著甲胃,也能笑得如此優雅。
“走吧,”雲禎在前面領路,流星一拉僵繩,跟上前面的人,豐立城一行緊隨其後,奔湧城門而去。
對於這個少年,先前他們這些人有些不為意,大家誰也沒想到,他的醫術竟然如此了得,不但治了中毒的病患,還查出這根本不是一場瘟疫,而是有人下毒了,最後佈下一局,使敵人一舉斃命。
此時的峰牙關,所有人都對這少年有一抹敬畏,這城內所有人能存活下來,這少年功不可沒,可算當代神醫了。
這一次若是東泰打退了西涼軍,只怕他也就聞名於天下了。
高大的城牆外,戰鼓聲聲,不絕於耳,他們一行人還未上了高牆,便聽到上官霖的一聲大吼:“擂鼓。”
鼓聲大作,驚天動地,城門吱呀一聲被拉開了,五萬兵馬峰湧而出,齊刷刷的立在城門之下,旗織飄飄,塵土卷卷,驕陽之中,場面威為壯觀。
這時候雲笑和雲禎已走上了高牆,身後跟著豐立城等人,一排兒的俯視著面壯觀的場面。
上官霖手捧千里眼睛,正掃視著對方的兵馬,一臉的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雲笑蹙眉,說實在的,對方的兵馬根本看不清楚,只看見黑壓壓的一片,究竟有多少人數未可知道,還沒確認敵方有多少兵馬,便派出了五萬兵馬,這不是以卵擊石嗎?雲笑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掉頭望向雲禎。
“敵方多少人馬?探子探得準確嗎?”
雲禎蹙眉臉上罩著寒霜,同樣很難看,冷瑩瑩的開口:“探子一個時辰前探得有七萬左右的兵馬。”
雲笑眉一蹙,也不管上官霖的身份地位有多高了,腳一惦,一把從上官霖的手裡搶過那隻千里眼睛,遙望向敵方,只見敵方的大後方,竟然是一大片的樹林,陽光照在樹梢之上,隱隱有鳥雀飛過,雲笑心一沉,凌寒的掉頭命令哥哥。
“快,擂鼓,讓他們收兵,那片密林中,一定隱藏了一大批的西涼軍。”
雲禎和豐立城等臉色陡變,掉頭命令即刻擂鼓收兵。
鼓聲響,旌旗招搖,上官霖在震天動地的響聲中,鐵青了臉,怒目而視,狠命的瞪著雲笑。
“你好大的膽子,本王下了命令,你竟然敢讓人擂鼓收兵,這還沒戰呢,就收兵了,你怎麼敢肯定,那竹林裡隱藏著兵敵兵。”
“兵家有云,兵不厭詐,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
雲笑譏笑一聲,掉頭不看身側周身罩著寒意的人,探出半邊身子往城牆之下觀望,五萬兵馬聽到鼓聲,一時不明所以,城門開啟,只得退回城中,戰場上,鼓令大如天,如若違抗,斬。
雲笑總算鬆了一口氣,可她這一口氣還沒鬆開呢,身子陡的騰空而起,一人單手提著她,怒目而視,那立體的五官罩著一層青鬱郁的寒芒,呼哧呼哧的喘著氣,陡的一個三百六十度大甩手,竟把她半個身子吊在了城牆之外,掛在空中悠啊悠的。
城牆上,所有人都呆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流星,沉聲出口:“王爺,你幹什麼?”
雲禎也回過神來,怒視著上官霖,陰狠的吼起來:“上官霖你瘋了,快放開她。”
風吹起,鼓動著雲笑的錦袍,翩翩飄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