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辭。
兩名軍醫走了出去,慕青慕白二將,相視一眼睛,擊掌輕呼。
“小姐真是不簡單啊。”
一向面無表情的兩個人,竟難得的笑起來,抬頭看天,淡藍的天際罩著一層輕紗,白雲悠然的浮過,真是一個美好的天氣。
帳篷內,雲墨握著雲笑的手,扯了唇笑,深幽的眼瞳浮起了耀眼的光芒,緊盯著雲笑。
“沒想到笑兒的醫術如此高超,真是老天厚待我雲墨啊,是笑兒救了爹爹和全城的將士,爹爹替他們謝謝你了。”
雲笑輕笑搖頭,其實要謝也是謝他,如若不是他們的愛讓她感動,讓她想給予他們,她又何必急切的趕過來,只為救他一命。
所以萬事皆有淵緣,有因就會有果。
“爹爹啊,只要你好好的沒事就好,”雲笑還想說些什麼,不想門外慕青走了進來,看著床邊坐著的兩個人扯了唇淡笑,然後稟報:“王爺,城門外五萬兵馬已到,問是進城,還是到城外另紮營帳。”
雲墨眼神一暗,那面涼軍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若是一有兵馬出城,只不過死路一條,還是先待在城中,然後再做決定,現在已證明這根本不是瘟疫,只不過是西涼軍下的毒罷了,因為井水有問題,根本不是傳染。
“讓他們進城,到東城和之前的兵以匯合,連後稟報給王爺,讓他定奪,是戰還是不戰,如果戰,稟告本王,本王去觀戰。”
雲墨一出聲,慕青和雲笑一臉的不贊同,慕青沒說什麼,但是雲笑早阻止了。
“爹爹,你病還沒好呢,還是不用了,這樣吧,我替你去觀戰,如有什麼情況,立刻來稟報你。”
“是啊,我認為這樣好,小姐如此聰慧,王爺就放心吧。”
慕青一開口,雲笑翻了白眼,寒凌凌的瞪著他,慕青輕顫,小姐的眼睛神和王爺一樣,若是惱了,如鋒刀一樣銳利。
“記住,我是公子,這關內有多少隱藏著的人,如若這事傳出去,只怕未必是好事。”
“是,屬下知道了。”
慕青趕緊應聲,小姐的顧慮確實是,眼睛下霖王爺在這裡,還有豐立城等,都是皇上的眼線,如若知道小姐不傻了,還有如此驚人的醫術,只怕這些人又要動起了腦筋,到時候,再想到王爺身上,又是橫生枝節。
“嗯,你出去吧。”
雲笑揮手,慕青退了出去,那軍醫端了湯藥進來,雲笑接了過來,親手侍候爹爹服了,強行命令他躺下,雲墨本想堅持,無奈對於這個可愛的女兒,就是沒辦法拒絕,乖乖的躺下休息……
五萬兵馬進城,上官霖得了訊息,立刻御馬手頭的事交給屬下,自己和雲禎前往東城,大街上齊刷刷的立著五萬兵馬,糧草押後。
因為瘟疫的警報解除,那些未被感染的人已盡數回到家中,淒涼無比的街頭,總算有了一些人氣,但更多的傷痛,因為那些死去被毀燒的親人已不在了,痛哭之聲漫延在整座城池上空,其中夾雜著咒罵聲,喊殺人,不絕於耳。
上官霖和雲禎高坐在馬上,望著整齊的隊伍,清點人數,這去援的五萬兵馬,加上先前剩下的共有十萬的兵馬,一部分先前戰死了,一部分現在還在中毒階段,剩下的加上支援的人數,總共近十萬人。
而西涼軍雖然被雲墨打退了,但並沒有傷亡多少人,所以即使沒有二十萬人,也差了多少。
兩下比較,真是以卵擊石。
但是總不能避不迎戰吧,而且上官霖年輕氣盛,一聽到城門外有擂鼓的聲音,早怒了,睜著凌寒的深瞳,沉聲命令豐立城。
“準備迎戰。”
豐立城仍是副元帥,一聽到上官霖的話,直覺上不同意,西涼軍本來就曉勇善戰,再加上心知肚明峰牙關內的人元氣大傷,越發如虎下山,他們這些人怎麼會是對手。
但是他的話還未完,此次領兵的仍是雲城的總兵安毓,這個人一向剛愎自用,做事不計較後果,而且好大喜功,一看到霖王下了命令,即有不從,所以嗡聲嗡氣的開口。
“臣等聽從王爺的調遺。”
豐立城不好再說什麼,不過和上官霖並駕而立的雲禎卻挑了眉,沉聲開口:“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吧。”
“難道就由著別人在家門口喊叫怒罵,”上官霖身親為親王,什麼時候受過這等氣了,臉色早青幽幽的,根本不贊同雲禎的做法,掉頭望向安毓,這個人以前見過一次面,還有些影像,好像叫什麼安,上官霖想了一會兒沒想起來了,倒是一旁的安毓自動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