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秦香蓮輕輕在他手背打了一巴掌:“別動這個,你的手不是做這個的。”
這句話她不是第一次說了,可對著陳元卻是第一次,這讓陳元更加感覺到有些愧疚,彷彿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擺出一副犯錯的摸樣站在秦香蓮面前,也不移動自己的腳步。
秦香蓮上下看了陳元一番:“相公,怎麼了?”
陳元喃喃說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原諒我。”
秦香蓮笑了,看了一眼站在路邊神情同樣有些侷促的菱花:“是你和那位姑娘的事情吧?她是誰呀?”
陳元頓時感覺錯愕,都說女人的第六感非常靈敏,真沒有想到秦香蓮居然靈敏到這個地步。
“她,她叫菱花,是我剛到汴京的時候住的那家客棧老闆的女兒。”陳元說道這裡就不說了,因為他要看看秦香蓮的反應,再決定用什麼策略來說服她。
一般的女人面對這樣的情況,無外乎兩種,一種是哭天搶地的悲號一番,向蒼天訴說自己的男人沒有良心。另一種就是神情呆滯的認命,把眼淚吞到肚子裡去。
當然,也有不一般的女人,必如換了耶律縷伶,她可能會帶著自己公主衛隊把那個女人幹掉。換了秦香蓮,卻一副波瀾不驚樣子,只是輕輕的打了一下陳元:“知道了!當日那吳舟來的時候說起你為她進太師府的事情,我就知道你會把她帶回來的。”
陳元看見秦香蓮這樣的反應,頓時有些驚喜:“娘子你不怪我?”
秦香蓮白了他一眼:“事情終歸要這樣的,我是女人,相公,若是有人要欺負我,你會不會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