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里之外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趙煦雖然是久病未愈,但今日的重要性並不比兩日後的大婚差,所以趙煦明明渾身乏力,卻還是硬撐著出來招待兄弟。
王府裡開了整整三十桌酒席,這三十桌還不包括官場上來往的各位大人,只是趙煦從宿元帶回來的一些心腹手下並多年來在京城結交下的好友。前者都是莽夫,靠著軍功升遷,後者大多家世傲人,顧雲霆和前者很談得來,畢竟眉州離宿元也不遠,雙方總有打交道的時候。此次趙煦帶回來的都是心腹手下,顧雲霆自然願意和他們打聽打聽前方的戰事。
只是苦了魏元祥。魏元祥是一介書生,顧雲霆等說的事情他聞所未聞,根本插不上話,那些世家子弟又崇尚武學,也不是一個路子上的人。最後還是趙煦敬了一圈酒回來,看見坐在角落裡顯得十分落寞的二舅哥。
“小弟給二哥倒杯酒”趙煦笑盈盈的挪了過來,雖然臉色還是蒼白,但瞧得出他心情極好。魏元祥連忙讓出了一張椅子,將趙煦按了下去:“都是二哥沒有本事,否則這敬酒的活兒根本不需要你來做。”
凝萱從前寫信的時候提及過這個二舅兄,人品是好,但腦子太死板,本是有大好的前程,偏因執拗而得罪了德宗,年紀輕輕卻和仕途無緣了。趙煦想到此未免覺得有些可惜,便低聲勸道:“二哥今後有什麼打算?是繼續苦讀,或是四處遊歷遊歷?”
魏元祥一聲苦笑:“我因言辭犀利而惹惱了皇上,國子監早就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