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收人家做乾女兒,有什麼區別?
他娘還不知道呢!要是知道了……那畫面太美,徐伯之不敢想。
第十九章意外來客
徐志文拍了拍徐伯之的後背,笑道,“都是可以當爹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這都能嗆到?”
徐伯之猛的抬起頭,看向徐志文,“爹,你真以為這兩者有區別?”
徐志文挑了挑眉,“沒有區別嗎?”
徐伯之想了想,嘆了一口氣,“對別人來說,或許有。對我娘來說,壓根沒有任何區別。”
徐志文笑了笑,“不。如果你和念慈有緣,那她就和其他女孩子有區別。”
徐伯之皺了皺眉頭,“爹,你不會吧!我可是你親兒子。”
徐志文挑了挑眉,“所以,知道你心向明月,我就特意成全你啊!你幫爹出個主意,我就讓小丫頭幫你追妻。這買賣,划算吧!”
徐伯之撇撇嘴,“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解決。”
徐志文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嘆了一口氣,“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小珍珠真的不容易。”
徐伯之玩味的重複著三個字,“小珍珠?!”
這用詞,這語氣,很不徐志文啊!
徐志文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繼續說道,“那是個苦命的孩子。他娘念頭生了她,年尾就生了小石頭。木香那邊,除了老陸,就沒有不重男輕女的人了,小珍珠的境遇可想而知。”
徐伯之低頭笑了笑,這與我又有什麼干係?
徐志文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並沒有注意到,繼續說道,“小石頭天生有病,動不動就窒息。甄家並沒有什麼賺錢的能力,我就想著幫一把……”
聽到這裡,徐伯之總算是有了一絲笑意。
他爹只是報恩之心,同情之意,便是好事。
隨後,徐伯之忍不住又笑自己想得太過分了,對方不過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還能和自家爹產生點什麼驚世駭俗的感情來不成?
徐伯之想了想,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只是我得親自去一趟木香。我去木香的這些日子,你老人家就不要再和我娘鬥氣了。”
徐志文看了看自家大兒子,挑了挑眉,“此話當真?”
徐伯之笑了笑,“爹,我對你從來都不說謊的!”
徐志文笑了笑,“是!假話全不說,真話不全說。還是你老子我,教你的呢!現如今,居然用到我身上了。”
徐伯之忍不住笑了,“是爹教的好!”
徐志文給自己和兒子滿上,然後笑道,“當浮一大白!”
父子倆乾了這杯酒,這樁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徐志文乖乖的待在家裡,而徐伯之則跟兩個弟弟交待一番後,出門去了。
第二天傍晚,陸先生看著門口站著的翩翩少年,先是愣了一分鐘,這才把人迎進家門。
陸先生一邊往裡走,一邊喊道,“夫人,你猜猜,誰來了!”
陸夫人推開臥室窗戶,探出頭來,一看那青年,笑容立刻爬上了眼角眉梢,“伯之,你怎麼有空到我們家來坐坐?”
徐伯之笑了笑,“劇組讓我選角,正好路過木香,就來看望一下伯父伯母。伯父伯母最近身體可好?”
陸夫人一聽這話,就笑了。
不愧是父子倆,這找藉口都找得那麼相似。
徐志文每每找不到藉口,就會跟人說自己出門採風。
而徐伯之找不到藉口嘛!就會拿選角做幌子。誰知道他那部戲什麼時候拍,要個什麼樣的角兒呢!
其實,徐伯之也不算是完全在撒謊,他現在手裡的確是有一個戲,他也的確是這部戲的導演,只不過,導演前面得加個副字。
他雖然掛著一個副導演的名兒,卻並沒什麼實權。這選角兒,他這一關頂多算是初選,最終的決定權,還在導演楊放的手裡。
選角倒也真不是什麼藉口,只是楊放也真沒打算在木香這個窮鄉僻壤選什麼角,順道來看陸家夫婦,那就是扯淡了。
不過,看破不說破。
畢竟,這小子還是有那麼一丟丟希望成為自家女婿的……
陸夫人笑著說道,“來就來唄,還帶什麼禮物?多住幾天,讓你看看木香的風土人情?這窮鄉僻壤的,也就景色能見人了。”
徐伯之聞言笑了笑,“木香人傑地靈,伯母真是謙虛了!”
陸夫人認真的點點頭,打趣道,“嗯!這人也勉強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