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出賣自尊就行。女人要想賺錢,出賣身體最容易……”
這話一出,他爹立刻拂袖而去。
雖然沒有提離家出走的事兒,但這樣冷戰著,還不如離家出走呢!
徐伯之搖搖頭,乘著大傢伙都睡著了,敲響了徐志文書房的門。
徐志文看著門口的影子,並不是自家那一頭長髮的母老虎,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進來吧!”
徐伯之推開書房大門,再輕輕掩上。
“爹,你沒有吃晚飯,有沒有餓,我們爺倆出去吃點?”
徐志文挑了挑眉,“這是想套你家爹的話?別話沒有套出來,你倒是趴下了。”
徐伯之笑了笑,沒有接話,“我的酒量怎麼能跟爹比,只是我好久沒有跟爹一起閒聊了,懷念得很罷了!”
徐志文搖搖頭,“你騙別人還成,騙我,還得多練幾年!”
說完站了起來。
徐伯之連忙攔住徐志文,“爹,你大半夜的,又要去哪兒?”
徐志文瞥了一眼徐伯之,“你不是叫我和你一起出去吃飯?難不成,你反悔了?”
徐伯之呵呵一笑,“哪能呢!爹想吃啥?”
徐志文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這個時候,就家門口那家小酒館還開著門吧!有啥吃啥吧!”
徐伯之撓撓頭,笑了。
父子倆悄悄地出了門,卻沒有發現二樓的一扇窗後,有一雙眼睛一直看著他們。
姚敏之看著父子倆進了隔壁的小酒館,低頭苦笑。
她何嘗不知道自己的猜疑心是徐志文離家出走的主因,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因為,很多年前,她的生活裡,就只剩徐志文,徐志文就是她的唯一。她離不開,輸不起。
徐志文踏進小酒館的時候,略有所感,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家的房子,嘆了一口氣,坐在了燈光下最顯眼的地方。
徐伯之找老闆要了兩個菜,再要了一壺酒,挨著父親坐下。
徐伯之一抬頭,看著自家的屋子,笑了笑。
他爹遠沒有表現的那麼絕情啊!
徐伯之笑了笑,“爹第一次關心賺錢這等俗事,想來是這次採風有所感悟?”
徐志文搖搖頭,“你這樣套話,能讓你套出來才有鬼呢!”
徐伯之笑了笑,“跟爹你還需要套話?”
徐志文點點頭,“我們父子倆那需要套話啊!要不,咱們先聊聊陸家的念慈?”
徐伯之被這話噎得噎得啊!
半晌,徐伯之才找回自己的舌頭,“還不就那樣?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徐志文笑了笑,“你和念慈打一出生就認識,這麼多年了,念慈始終沒有把你放心上,到還不如一個小姑娘。要知道,念慈開學的時候,為了一個剛認識的小姑娘,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徐伯之皺了皺眉頭,“念慈哭了?”
旋即,徐伯之又問道,“那個小姑娘叫什麼?可是父親嘴裡那個什麼都不會,卻想賺錢的女孩子?”
徐志文聽了徐伯之這兩句話,笑了。
“痴兒!都是痴兒!”
徐志文這兩句,不知道說的是誰。
半晌,徐志文才幽幽的說道,“你若想知道,我便和你說說這個讓念慈依依不捨的小姑娘吧!”
徐伯之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閉上了嘴。
徐志文自顧自的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輕輕的啜了一口,笑道,“我第一次看到那個小丫頭,是去年的時候。我和你娘鬥氣,去木香找老陸下棋。”
徐志文低頭又啜了一口,繼續說道,“那個小姑娘跟著父親一起來報名。明明不到七歲,卻在我和老陸眼皮子底下耍心眼子,人小鬼大得很。看在她姓甄的份上,我便幫了她一個小忙。這事本來水過無痕的,我卻一隻忘不了那一雙眼睛。”
徐伯之忍不住說道,“所以,今年你又去了!”
徐志文點點頭,“天天和你們這群熊孩子待在一起,總想著有個貼心小棉襖,如果又是恩人的血脈,收做乾女兒應該不錯。可想想你娘,還是算了吧!”
徐伯之皺了皺眉頭,“既然你歇了收她做乾女兒的心思,又怎麼會拿她的問題去招惹我娘。”
徐志文笑了笑,“我是歇了收乾女兒的心思,可我卻收了一個徒弟啊!”
徐伯之噗嗤一聲,把嘴裡的酒噴了出來。
收人家做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