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傳承御屍能力,那和懸園滅了司徒家有什麼區別?”
司徒墨揚沉下臉:“什麼叫和懸園滅了司徒家族沒區別?”
“不是沒區別,我的意思是……是司徒家自己都不在乎血統傳承了,那南宮絕翊大費周章想至你於死地不是沒事找事,弄到最後白死一回麼。”我開始煩躁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覺得冰火兩重天地自個矛盾糾結了整整一下午,等他回來問答案,卻越問越偏,沒答點子上。
“白死一回?你覺得他不該死?捨不得他死?”司徒墨揚揉腰的手停住了,冰藍的眸子寒氣微透。
“我問的是如果我真的不能懷孕了怎麼辦?”做什麼老繞著南宮絕翊轉,我失去耐性了,提高一個聲調。
“我在問你是不是捨不得南宮絕翊!”司徒墨揚的語氣冰冷下來,陰鷙從眸中凝出。
“你這是故意繞圈子!”
“說!”司徒墨揚圈腰的手一鬆,緊捏起我的下巴。疼痛更加重了我心頭的煩躁。
“為什麼老避開話題!?”我卡上他的手腕,要將他摔開,不料卻越加激起他更大的手勁,“司徒墨揚!我的下巴要青了!”
“無關痛癢?不能生育那叫無關痛癢嗎?”我也火了,“你根本不在乎我和你會不會有孩子麼,從來就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
“孩子是遲早的事!”司徒墨揚不耐煩地打斷。卻不料這話宛如一記轟雷在我心臟炸開!
“遲……遲早的事?”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我遲早會懷孕?我根本沒有問題?你早知道我沒有問題!!?”
司徒墨揚緊捏我下巴的手一僵。
“那流產的戲是你做給我看的!!?”我看他反應徹底明白了,“你知道我是裝孕出黑牢,也就是說,你知道我吃了南宮絕翊的藥,也預料到我會在你胸口插一道?那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司徒墨揚緊抿薄唇,沒回話。
“你說啊!!?”我一把狠狠甩開他已虛鉗的手,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