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
他淡淡一句隨便你,又疲倦地合上雙眼。
。。。。。。。
得,還說老孃愛逞強,原來自己也是半斤八兩麼。我冷哼一聲,歪過頭,繼續看身下的戰況。
一大群屍首壯烈“犧牲”了,另一群逃出去了。直至所有的屍體都有了“歸宿”。司徒墨揚才悠悠睜開雙眼,慘白的臉色恢復少許神色。
我半挖苦道:“將屍首控高點飛出去,不就不用損失一半了麼。”
他輕描淡寫地說:“控高一點要耗多不少力氣。”
我不以為然地接道:“耗就耗麼。”
“那頭雪犀打中我的。。。。。。”話到一半,他斷了斷,掃及我嘴角意味深長地狡意,明白過來,不禁失笑:“你還愛磨嘴皮子的麼。”
我雙手抱頭,身子往後面的枝葉一枕,念天地之悠悠地一嘆:“小磨有益健康,某人沒老孃爬不上樹就爬不上麼,光嘴上不認頂什麼用。”
不料,他沒接下去,反而另挑了個話頭,說:“坐過來。”
我斜睨了他一眼,懶懶地挑眉:“怎麼,有良知了,知道那樹洞該老孃坐了。”
他淡淡地說:“是樹枝要被壓斷了。”
“什麼?”我蹙眉,還沒反應過來,只聽身下的咔嚓一下清脆的斷木聲音,條件反射地身子彈簧般跳起,樹枝在劇烈地抖動下斷得更快了,嘩啦一聲,未等身子坐直,便連帶著我墜了下去,我手慌忙高高一舉,朝司徒墨揚吼道:“操!還不拉老孃一把!!”
司徒墨揚顯然也未料到樹枝會斷得如此迅速,眉間一皺,腰還未來得急彎,就半身衝出樹洞,大手往下一撈,托住我的胳膊。冷峻的高額因躲避不及被樹洞的上沿刮出一條血痕。
他大手,一隻緊扣樹洞內沿,另一隻牢牢地託在我的腋下。
地上,一群嗜血的雪犀見有活物要掉下,起伏地又是一陣幾欲撼地的興奮怒吼。
瞬間,兩人的臉色均變得鐵青。
司徒墨揚冷音擲地,簡短喝道:“撐住!”
我咬牙回喝一句:“廢話!!”隨後以司徒墨揚托住的胳膊為據點往樹幹蕩去,雙腳成環狀,努力勾向樹幹。
司徒墨揚的胳膊本就受了重傷,托住90來斤的我已經夠吃力了,還要承受,我蕩向樹幹的加速墜力,疼痛可想而知。他古銅色的大手在我胳膊上越抓越緊,幾乎入骨。
我吊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