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放屁!!!!我是那種小人麼!!??”四肢齊力往上一索,又上了半個身位。
與此同時,背上,抓著我肩膀的大手驀地一緊。
幾經努力,終於,離地有了一米多了。身下十幾只犀牛繞在樹下,低吼,前爪暴躁地往泥裡刨,想刨開樹根,但,也總算安全一時了。
我緊繃的心絃一鬆,又迅速拉緊。
它們在樹下耗得起,我們在樹上卻是耗不起。還要爬多高才能有個枝丫歇息一會。仰頭,一看,又是一股涼氣吸入。大約還有五六米之上才有一條看起來略為粗壯些的樹枝。現在停在原地都是傾力勉撐了,何況,要再向上爬??
停著,遲早體力不支,掉下去,往上爬,還有一線生望,媽的,拼了!!不就是掛的時候還沒上過一個處男麼,有背上這個上過不少處女的種馬男搭著,閻王爺一算個平均,咱也不會給人笑話在黑道多年沒開過苞了。
當下精神又是一振!雙手往上拉高10厘米,四肢一用力,又往上一索——
沒動——
靠!!
還掉——
操!!
就在我奮力抓緊樹幹的同時,背上的重量驀然地輕了一半,也來不及想是怎麼回事,權當是自己承受力過了極限麻木了,只知現在是繼續往上爬的好時機。
反正背上還有重量,總不可能司徒墨揚掉了下邊一半留下上面一半,又或者有了下面沒面吧?是麼。
爬了十幾分鍾,終於跨上那枝樹丫,大大地喘上幾口氣,驚喜地發現,這條分枝的盡頭,竟有一個凹陷的樹洞,半人高,人斜躺著,剛好可以坐進去一個,重量落在樹幹上總比在樹枝上強啊。這條搖搖欲墜的樹枝,被咱倆加起來兩百多斤的體重一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斷掉,考慮到司徒墨揚比較重,我回頭指揮道:
“你,鑽到那樹洞裡。。。。。。。”
不料,話未說完,我就被眼前的情形氣暈了。
難怪,我說怎麼,爬上來的時候,每當好不容易感覺留下一絲力氣,背上的司徒墨揚就重上一分,而每當覺得再也支援不住的時候,背上的重量又減上幾分,原來如此!!!
我手指樹下,七竅生煙地發飆:“司徒墨揚!!!你故意的!!???”
樹下,各式的動物屍體壘成一個並不寬的築臺,底部雖然被“大一號犀牛”撕咬,吞噬,但一旁又源源不斷有新的屍體補充,想必適才司徒墨揚的重量時重時輕,應該就是他一時將重量多數搭在動物臺上,一時又全數搭在我身上之故。
既然他有能力自己爬上來,幹嘛要我背!??而且還是一絲力氣也不讓留地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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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玩的就是心跳
看到我豬肝色的臉,司徒墨揚這廝沒有一絲覺悟,他將身子往樹幹一靠,懶洋洋地說:“什麼?”
注意,這句話的語調,是懶洋洋的,毫無起伏的,好像剛才是他揹我爬上來一樣!
鬱悶了,誰他媽的見過這種人啊!??嗯??
懶得和他計較,直接用力掰開他的肩膀,要往他身後的樹幹靠去,不料,他爬樹沒力氣,堵人倒十分有力,堅硬如鋼板的身子擋在那,愣是不動分毫。
我怒氣衝衝道:“做什麼,這樹洞是老孃找的!”
他敞開雙腿,指了指腿間敞開的空地,說:“你可以坐這裡。”
“我呸!三秒,馬上給老孃滾一邊去!”不屑地直接朝他啐了一口。
他蹙了蹙眉,淡瞟了樹下一眼,閉目養神。
我氣絕地看著這個空有一副好皮囊的男人,無語了,雙腿間的樹丫時常不穩的搖墜,觸目驚心。
也罷,現在的狀況不適宜激烈的打鬥。挪了挪地低頭,看身下的戰況。
卻發現了不對勁。
樹下,受御屍術控制的屍體明顯沒有鬥志,只求自保遠離戰場,反而一群“大一號犀牛”在其中肆意穿插,像玩撲蝶般,每每抓碎一具屍體,發現不是活物,又棄之。
我心念一動,掃向司徒墨揚依舊慘白的臉色,不禁湊過去:“若不是我,你也沒辦法單靠御屍術爬上來,是麼。”
他冰藍的雙眸微眯,諷刺道:“表功,討賞?”
我又氣又好笑,反譏:“是低威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