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緊,巴不得他天天在家,好帶著她出門溜溜,省得整個人都快悶出病來了。
“寒竹也一塊去吧!”雪松詢問一旁的寒竹。
寒竹輕輕的搖了一下頭,“不了,我手邊還有幾件繡品要趕,你們去就好了。”
冷梅有些失望,但旋即又露出笑容,難怪年雪松總愛喚她晴天丫頭。
“那我幫你帶些糕點回來好不好?”
“好,快去吧!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巴不得早點出門。”寒竹瞭解的笑了笑。
城南的玉香樓是一處以精美茶點聞名於京城的茶樓,不少人來到京城都會來這兒走上一遭。
由於玉香樓的主人是年家以前的二廚,當他想出來自己經營的時候,年老爺子還贊助了好大一筆錢,所以,不管玉香樓的生意如何之好,一定有一個專門的包廂是留給年家的人,算是對年老爺子的感恩吧!
這會兒雪松便帶著冷梅坐在玉香樓二樓東翼的包廂之中,而玉香樓的主人一知道年家兄妹來了,也急忙的出來招呼。“福叔,您這兒的生意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好呢!我就說,您做甜點的技術京城沒幾個人比得上。”冷梅笑吟吟的對一旁年約五十歲,一臉恭敬的阿福說。
“這還不是託老爺、夫人、少爺、小姐們才有這樣的福氣,阿福絕不敢居功。”由於年老爺子為人大方善良,在一般下人心中地位自是高不可攀,所以福叔的口氣自然謙和許多。
“福叔,您就別謙虛了,玉香樓的生意好,是因為福叔您的手藝好。您現在已自己出來經營生意了,就別老是拘泥於過去的稱呼。”雪松客氣的說。
“這怎麼行,老爺子對我恩重如山,說什麼這禮都不能廢,不然小老頭怎麼擔得起?”說著,竟是有些眼眶溼潤。
“福叔,我肚子好餓,不是聽說您有什麼新奇的糕點嗎?我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您的點心,您瞧,我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冷梅半撒嬌似的轉移了這似乎變得有些傷感的氣氛。
阿福一聽,馬上轉成笑臉,“瞧瞧我這記性,二小姐一向最愛的就是老頭兒的糕點,我還在這兒囉哩囉唆的,我現下就親自下廚,一定讓少爺、小姐吃得滿意。”說完,便欠身去準備了。
“還是你這晴天丫頭聰明,福叔的糕點雖好,但是,每次他的感恩辭總教人不知道怎麼應付。”雪松搖搖頭。
習慣了以冷漠面對商場的爾虞我詐,面對真情流露反倒教他不知所措,要不是知道冷梅想逛逛,他倒情願請人帶點心回家輕鬆的享用。
“我知道雪松哥是為了我,不然別說福叔的感恩辭你不喜歡,只怕連這四周小姐們的眼光,哥哥也消受不起吧?”冷梅吐吐舌頭淘氣的說。
“你這丫頭。”雪松苦笑的搖搖頭。
說真的,周遭投射過來的眼光真是令他頗不自在,他知道自己是長得比常人好看了一些,但這皮相也不過是父母給的,能作得準嗎?
“不過,如果哥哥你要的話,全京城的小姐都巴不得自己送上門,為什麼哥哥卻好象沒有一點意思呢?”冷梅有些不解的問。
以雪松哥的條件,就算三妻四妾也不成問題,但她總覺得雪松哥好象連一丁點的意思也沒有,難道雪松哥真的就像上次她不小心聽到的閒話,說這是因為他有問題?
雪松一看冷梅的表情,就知道這丫頭心中在想些什麼,看來她又不知道打哪兒聽來了閒話,雖然那些有關斷袖之類的閒話他聽多了,可是他並不希望讓冷梅誤會。“傻丫頭,你以為那些女子到底看上哥哥的哪一點?就憑一個臭皮囊?她們連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明白就說傾心於我,豈不滑天下之大稽?”
“哥哥……”冷梅不知道雪松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他的眼中閃過許多複雜的情緒,因為太多太快,她無法看得明白,她唯一能分辨的大概就只有落寞。
而落寞似乎總是無時無刻的佔據他的眼中,彷佛總有許許多多的事兒壓在他的肩頭一樣。她不知道困擾他的到底是什麼事,可是,她真的希望雪松可能更快樂一些。
“丫頭,哥哥沒什麼事,你怎麼擺出這副面容?”雪松輕拍了一下冷梅的臉,臉上露出了令人心動的溫柔笑容。“待會回去,爹爹會以為是我欺負了你,讓我們家的晴天丫頭變成陰天娃兒,這下哥哥就真的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壞哥哥,人家才不像陰天娃兒呢!”冷梅不依的說:“而且……”她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一旁大聲嚷嚷的聲音給吸引了過去。
“你們知道嗎?蘇州風揚山莊已經向年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