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白衣男子忍不住出口教訓。
“對不起嘛!我看到你太高興了嘛!你不是去了揚州?什麼時候回來的?”
冷梅極其親熱的環著白衣男子的頸子,一點兒也不避嫌。
“站好,一個姑娘家這樣抱著人,你不怕黃鶯看笑話。”白衣男子點了點冷梅的額頭後,輕輕的放下她。
冷梅皺了皺她小小的鼻子,“你是我哥哥,我不能這樣做誰能這樣做?黃鶯姐姐才不會笑話我呢!”她探頭看了黃鶯一眼,卻發現黃鶯為了年雪松記得她的名字而失了神。
沒辦法,誰教她這個哥哥好看得令人不平,這京城從八歲到八十八歲的女人,沒有幾個看到年雪松不是痴痴傻傻的笑著,彷若魂都給勾走了一般。
美通常是用來形容女人的,可是,她這個哥哥除了美以外,皆天下大概找不出任何一個字可以形容他的容貌了。
超脫年齡的穩重和智慧、文質彬彬的氣息,加上俊美得此女子還美上三分的臉龐,還有額間平添他冷肅的硃砂痣,也莫怪女子一見了他,全都是那副失了魂的樣兒。
“好了,把冷梅的藥給我,我會看著她吃下去,你可以先下去了。”年雪松接過了黃鶯手中的藥,示意她可以先離開了。
“是的,少爺。”黃鶯點了點頭,臨去之際,還不捨的多看了他兩眼才離開。
年雪松等黃鶯走遠了才又開口:“你乖乖的把藥吃了,這種天氣出來外面容易受風寒,你不知道嗎?”
“可是,人家真的想摸摸這梅樹,聞聞這寒風中的梅香,那琉璃窗看梅是看得見,但總像是畫畫兒,沒有真切的感覺嘛!”冷梅有些委屈的說。
年雪松搖搖頭,“真是拿你沒辦法,不想你出來也是為了你好,不過我早知道你是待不住的,這是我這次在揚州市集替你買的天山紫貂皮做成的大衣,往後這種天氣要出房門就披著,知道嗎?”他說著,從不遠處的石椅上拿了一襲淡紫色的大衣,披在冷梅的身上。
頓時,冷梅只覺得一股暖意緊緊的裡住了她,竟再也感覺不到一絲寒意,當下即知這大衣所費不貲。
“知道了,我就知道雪松哥最疼我了。”她緊緊的擁住了年雪松。
一個嬌柔的聲音帶著吳儂軟語的語調響了起來。“你這丫頭,怎這樣這麼愛撒嬌?”
冷梅抿起了笑,當下放開了拉著年雪松的手,像花蝴蝶似的飛到了那個絕美女子的身旁,“寒竹姐姐,今兒個怎麼有空來我這梅院走上一遭?”
“瞧你這丫頭,好似我不關心你似的。”寒竹輕輕搖搖頭。
其實年雪松、年寒竹和年冷梅是同胎而生,也不過差個幾刻鐘,但是年雪松一向有超齡的穩重,而年寒竹一向予人的感覺是得體的大家閨秀,相較之下,這年冷梅天真的個性就孩子氣了許多。
“哪有?我知道寒竹姐姐疼我絕不少於雪松哥,我只是奇怪,這會兒寒竹姐姐不是該忙著刺繡嗎?”
冷梅的疑惑不是沒有道理,年關將近,每年此刻總有不少達官貴人會上門求“衣”,雖說年家根本不缺白花花的銀兩用,但是,總有些人情不得不賣的,所以寒竹常常在年關時分,連廂房都甚少出得了一步。
“前兩天,雪松大哥從揚州命人送來了這幾張紫貂皮,讓我給你趕了幾天才完成,我今兒個是過來看看合不合用,要不要修改。”寒竹微揚起了嘴角。
冷梅看了一眼身上的皮裘,天下哪來這麼大的紫貂,定是用好幾張的紫貂皮縫接而成,可是,她身上的這一件大衣卻看不到任何一絲的接縫處,普天之下,除了寒竹之外,還有誰能有這般手藝?
“可是,寒竹姐姐你這麼忙……”冷梅感動的不知道要怎麼說,眼眶兒微紅了起來。
“傻梅兒,我只是做個順水人情,要沒有雪松哥請人收集這麼多的紫貂皮,姐姐也沒法兒完成。”寒竹輕點了點冷梅的小鼻子。
“我知道雪松哥和寒竹姐姐對我都是最好的。”說著,她各給了雪松和寒竹一個好大的擁抱。
“你這丫頭,都這麼大了,還這樣摟摟抱抱,一點兒也不害躁。”寒竹極其憐惜,卻又有三分調侃的說。
“晴天丫頭,我昨夜回來的時候,聽娘說城南的玉香樓最近推出了一種四色糕點拼盤,你想不想去吃?”雪松等寒竹和冷梅說完話之後才開口。
“當然要!”冷梅用力的點點頭。
家中的人雖疼她,可是從來不許她出家門一步,就只有雪松哥會帶她出去,所以每一次雪松哥一出門,都讓她想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