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想萬思也算不到,一年過去了,在異地也未敢作案的他,還沒有再次踏入城市,就被抓捕了,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一枚警花拿下了呢。
簡直太沮喪了。
一個人想幹什麼,怎麼就是老天不幫忙呢?
他甚至還覺得:‘沒有什麼呀,反正二十年後,自己還是一條好漢,或許就會託生到了有錢人家了,從此以後,榮華富貴。’
‘那些小女人,我想要什麼樣的,就有什麼樣的。
還要把這些小女人幹掉一個,滾蛋一個,再漂亮的女人也得給我——做牛當馬----’
瞧瞧,這個農民出身的流浪漢,這個沉浮在城市的社會渣滓,死到臨頭了,還是如此的仇恨社會。
這些話,不是我的杜撰哦,而是執行死刑前,我去採訪時,他親口說的。這樣的仇視社會地=的人,就該殺無赦。
林飛,您說,是不是這社會,也真是一個讓人愈來愈不理解的了,怎麼會生產出這麼多齷齪人來呢。
人生在世,已經沒有幾個人還在編織崇高的人生價值與理想的了吧。
真的,我愈是描述、採訪這些與罪惡行徑較量的刑警們,愈是覺得我們大家好似堂吉可德,手裡揮舞著長矛,不停地迎戰大風車。
也不是不悲哀的吧?
哎——不會吧?——真睡著了嗎?”
平果停止了講述,低頭看看這個讓她如此心儀的男人,又給他壓了下被角,欣賞起林飛酣睡後的香甜、靜謐又安詳的臉龐來。。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