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聲就將他甩在了後面了。
我看見平傃側了一眼倒車鏡,估計本來是想看一下是否掛倒了他的,卻不料,平傃居然“吱——”地一聲,一個緊急剎車。
然後,朝後面刑警一聲大叫:“抓住他——!”
自己便迅速跳下了車,直接衝上去,自己一個人一下子就撲倒了那個男人和破破爛爛的腳踏車。
然後,就看見平傃‘咚咚’左右開弓,拼命地揮拳往下砸,貌似生怕那個男人有機會反擊。
好在倆車刑警很快也衝上來,給騎車人戴上了手銬。
平傃來到他的正前方,毫不遲疑地將她的手伸進了騎車人的軍大衣內。
好傢伙!猜猜我看見了什麼?平傃這隻警花的手摸到了什麼?
呵呵,竟然掏出來了的是一支微衝!
微衝呵!哈哈~
這可是隻有軍械庫裡,才會擁有的東西哦。
肯定,是非偷既搶來的。
我馬上想起一年前,某部軍械庫被盜賊挖地洞盜竊走的四支衝鋒槍和倆支小口徑步槍,會不會就是這個罪犯,或者說之一呢?
因為那個大案的案情分析認為:作案分子應該是倆人以上的,這還是您當初確定的案情呢。
平傃馬上電告局長,不一會兒,警笛聲和剎車聲匯成了樂曲的海洋。
這就是我們警花參與的刑警偵破故事,最稀鬆平常的警花生活。
當然,案發時,您這樣的局長也不排除在外的,必須的,無論早晚,整個一無日無夜的奉獻吧。”
林飛說:“平果,怎麼回事?我本來熟悉的案件,經過你的描述,怎麼變得這麼富有趣味性了呢?趕緊的,再來一個。”
平果得意極了,說:“這就叫做,術業有專攻,好不好?我不會偵破案件,但是我會誘惑文學青年!呵呵。
好吧,我繼續白虎一下嘍。
那起衝鋒槍案子,經核實,果真就是挖地道、炸牆角、盜竊軍械庫那一案的槍支之一!
那個瘦小騎車男人被擒後,也很快像個竹筒一樣,將他肚子裡的“豆子”全部傾倒出來~
原來呀,一年前,城市的南郊野地裡,一個曾在軍械庫裡當過兵的,現在是名退伍的軍人,但是仍還在給某部首長開車的男人,在軍械庫後邊大約五百米開外的野地裡,開始了他“宏偉理想、宏偉工程的生涯”。
他每天晚上從城東騎著腳踏車到城西來,挖土,天天如此,歷時二個月,終於將地洞挖到了倉庫的牆角下面,然後用炸藥崩透了一個洞。
他很是勤勞又聰明的,他知道倉庫有一個死角是紅紫外線照不到的地方。
他更是清楚在凌晨時分,武裝的值守人員都在大睡特睡,不會有人注意到地下的微弱聲響的,因此他竟然真的成功了。
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偉大的技術工程師和爆破專家,所以,他更會成為一名勇敢的兇殘殺手、搶劫銀行高手兼復仇王子的。
他沒有想到還沒有采點好在哪裡實施持槍搶劫銀行的地方,就被全市大規模大面積排查的警察盤查到了,一番查詢之後,終於沒有被當做重點嫌疑分子,只因為他的機智、冷靜和巧言,以及原來的軍官證——復員時沒有人來收繳,他也就沒有上交,而解救了他。
驚慌失措中,他恐懼萬分,害怕警察再次返回來,於是他連夜將藏在床下的槍支通通運到一條高速公路的草叢裡。
他再次挖了深坑,用厚厚的塑膠薄膜罩住了那幾支槍,,然後埋到地下。
他留下了一支,卻依然怎麼想怎麼覺得窩囊到家了。
費盡心血弄來的槍,卻不敢使用,他對自己是否還能做成大事,心生疑慮。
他靜默地思:
‘為什麼我這樣沒出息?
不行,我要成功!
一個大男人連一個漂亮女人都籠絡不住,到手的鴨子卻讓她又飛啦,不就是因為老子我沒有金錢嗎?
哼——!老子一定會成為大亨級的人物的。’
在這個月黑風高之夜裡,一個狂犬在寂靜的高速公路旁樹林裡的尖叫聲響起:
‘我要錢!我要殺人!’
他一邊撕聲力竭地喊叫著,一邊端起衝鋒槍對著間或疾馳而過的汽車一陣掃射----
‘老子就是爺!老子先找地方迴避一下風頭,回來再和你們鬥!’
他仰頭朝天,長嘯一聲,彷彿一隻夜幕下的孤獨流浪的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