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需要點獨處的時間了,也就沒有再硬攔。
曾經,前男友巴特爾總是說她是性冷淡。
她也自以為是啦。
與巴特爾有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和男人的親密拉手和親吻,之後就是——沒有**的懷孕、流產,造就了她的對性的冷漠和一點點畏懼。
也可以說,她的第一次**是被冰冷的機械器皿“強姦”的。
老式的“夫妻”同居生活,總是差強人意,了無樂趣,何況巴特爾自己也算有問題的吧?
後來的同事葉子秋這方面能力雖然還好,但是彼此情感上的欠缺,也便沒了那種亢奮、嬌柔和水乳交融的甜蜜感覺。
因此至今,平果也不是不遺憾的。
自己至今,說起來也有兩任男人啦,卻尚不知何為情與愛的交融互動之高潮呢?
現在,她該怎麼辦?
千萬不能再冒險了。
必須選擇好自己的另一半!
平果很清楚,她的內心深處真的是特別自卑的,尤其是被說性冷淡之後。
當一個女人特別自卑時,她往往表現出來的形式就是異常的講究尊嚴和孤傲。
在警官大學時,因為女同學背叛了曾經愛戀的男人——一位教官,說什麼“那個小屁孩,根本不值得去愛”,而這個男人就是平果所最敬佩和最崇拜的軍體教員,她就覺得那女孩不愛這樣的男人也罷,幹嘛還要如此批駁人家,簡直就是盲女。
而她是堅決不做盲女的!
所以她在日記裡大膽地宣佈:我愛他!
而且還總共記下了三大本日記來記憶那永恆的暗戀的情結。
三大本呵,近千把個日升日落的日子呵!
那時候,她的眼角常常能掃到暗戀物件之所在的方位。
如果他是一種植物比如樹木什麼的,那她的眼光就是清水,澆灌了千餘個日日月月,可是那個他,或許從來沒有想到過他之所以會如此溼潤、蘊滑、崴蕤的原因。
那真的不是一段很短的時間,簡直就有一輩子那麼長,現在回想起來,還是亦真亦幻的,搞不清是今世還是前生。
平果很難形容那時她的心情,有時候真想輕輕將他擁抱一下,有時候只想等待著機會看上一眼就好,最終還是一一都忍了,心卻似乎一直像是被不滅的小火,文文弱弱地煎著、燉著、熬著。
那時節,她始終悲傷著他的悲傷、喜悅著他的喜悅、痛苦著他的痛苦、歡樂著他的歡樂,終了,她還是沒有讓他知曉她的這份愛戀。
她覺得擁有昨天冰凍的記憶,就有了昨天、今天、明天的友誼,就有了明天含苞的期冀,一個注視,一抹微笑,一聲保重,他們就交談了一切。
剛開始時,正是平果懵懵懂懂的少女時代。
第一天大教室上課。鈴聲響過之後,一個瘦瘦小小的男警察走上講臺。
一個立正、敬禮,然後是隨著眼睛,身體也呈180度的大轉彎來了一個環禮!目光炯炯有神,卻直視正前方,似乎每一個在座的男男女女都被他的熠熠生輝的目光照住了一樣,絕對夠帥,酷斃!
一時間,全教室準警察們個個都呆了,傻了,甚至一個女生叫道:“天嘢!閃人——雷——啊!”
於是,全場鬨堂大笑。
可是,這位教官卻微笑,只是眼睛裡有了羞澀的溼潤。哈哈——好一個裝模作樣的大男孩嘛!
平果之後常常想:就是這個瞬間,喜歡上這個大男孩的。
當晚,歡迎晚會上,這個大男孩又唱了兩支歌曲《難忘的路》和《菊花臺》。那歌聲、那舞動,簡直勝過周杰倫。
這一下子,才算是讓男生們折服了。
等到第一節軍體課,學習擒拿格鬥動作時候,尤其是那些個“倒功”,齊刷刷、準確確地落地有聲、鏗鏘有力地彰顯一份英勇、功夫的時候,全體新生們都被他制服啦,幾乎沒有人再敢於和他——這個大男孩耍什麼心眼和搗亂。
很快,平果就成了學院學生會學習委員兼廣播員。
每天早中晚廣播時,總是可以看見大男孩——軍體教員的身影,因為他的辦公室與她的廣播室就是門對門。
於是,她常常裝做忘記了,很少將播音室的屋門鎖上,也常常讓它留出一條縫隙來。
羞澀、內秀的她,天天都有了一個期盼,有了一個願望,有了一種渴望:來吧,和我聊聊!來吧,與我交談!來吧,與我同行!
但是,大男孩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