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片,呵呵,任誰也抵擋不了這垂涎欲滴的誘惑吧?
連最聽不慣、最排斥的方言,也常常鄙視她、排斥她,不讓她品味其內涵。說實話,平果也始終不能忍受那種咵咵的土土的語調,不是因為太令人氣憤地學不會哈。
也或許,平果潛意識裡,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學會?
小時候,平果以為既來之,則學之,但幾經周折她竟然就是學不會,總是遭城市人的嘲笑。譏諷。鄙視。
平果就下定決心:不屑講這難聽的話!
曾經有一個相聲段子,說:中國人講話最簡潔的方言就是這座城市的話。
說:半夜起床,另一屋人聽到動靜,問“誰?”
答:“我!”
“撾?”
“尿!”
呵呵,的確,此城男人大多幹脆利落地說話,麻利果斷地辦事。嬌嫩和柔和這類字眼,幾乎不在他們的字典裡。
是呀!他們有廣袤的黃土地、有遍野的黃莊稼、還有渾厚凝脂般的濤濤大河水,他們怕什麼呀怕?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自然比北方人沉穩和溫和,又比南方人寬厚和硬朗。
可是,乾燥的空氣,短促的春天,又造就了他們躁躁的直脾氣。
偶爾,某人頗具涵養,也是因為炎黃子孫故里文化塑造的緣故。
如此,平果只好和巴特爾走到了一起。
是的,兩個異鄉人,便在通海市結為了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