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定下來了吧?好——好,您放心,我會安排好這兩個人的勞動改造的。我想好了,一個做培訓人犯的法律老師,一個給我當牢獄中的線人。怎麼樣?哈哈哈——不過,線人的事情,您要保密哦——呵呵,感謝啦,回頭我請您吃飯啊!”
平傃這才明白,原來,段局長也一直關注並照顧著遇難的平緯的。也對,平緯可是他手頭上最心愛的干將呀。
或許,他也很疑慮這起蹊蹺強殲案的?應該是吧。
在這起吊詭案裡,最落井下石的,應該就算高副局長了吧?他終於有機會清算了一下平緯平日裡對他的不屑一顧,也讓所有人看到了一個狹隘心胸人的伎倆。
段局長一直都是沉默的,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提過此案。顯然,他始終都在等待時來運轉,等待他的愛將回到身旁。
只有高副局長曾經多次在全體民警大會上數落過平緯,也曾經多次往返紀委、檢察院、法院,說是去做工作,瞭解進展狀況了。實際上呢?只有他自己知道,事件變成了案件,案件由檢察院到了法院,一步一步呈升級狀態。
公安隊伍裡,這幫男警中間,能夠彼此成為知音的,平緯也只有一個段局長了吧?平傃深深體會到了一種情愫,來自同性男人之間的情意。愛之深,情之切,高山流水話知音。
不管怎麼說,平緯、蒿昊都被留在了市看守所裡執行刑期。之前,原警官大學法學院的院長蒿昊已被判處有期徒刑六年。
段局長看著呆愣著的平傃,無奈地笑了,搖了搖頭,說:“沒辦法,作為交換條件,我不得不收留蒿昊。這也是一位市委領導要求的。”
平傃特別開心,滿臉火紅火紅的。因為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她只是聯想到了以後她可以面見平緯了,她亢奮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