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處,這中間發生過什麼,我……我真的都記不起來了……
錦書,我發誓,我說的都是實話……”紀宣儀可憐兮兮的望著錦書。
又是喝酒,她都囑咐過他多少次,不要喝多了,小心醉酒誤事,可他就是不吸取教訓,而且。這是不是他拿來哄她的藉口也不得而知。
“二爺和我說這些幹什麼?二爺喜歡怎樣就怎樣,反正“馨香苑”
是現成的,若還不行,我搬出這“澄心苑”也成,我自去別處住。”
錦書冷冷道。
紀宣儀聽了心急不已,驀然捉住錦書的手,懇切道:“錦書,我知道我錯了,我現在已經是狼狽不堪,你要是再和我生氣,我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錦書看著他那張倉皇的臉,心中喟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二爺,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只生我自己的氣,與你不相干的。”
錦書漠然道。
“什麼叫生你自己的氣?你口口生生叫二爺,比拿刀子挖我心還叫我難受,錦書,我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錦書打斷他的話:“就如你也不知道我的心,但凡你能知我一點半點心意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我不過叫你一聲二爺,你便心痛了,那我呢?別的女人懷著你的孩子找上門來問我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心情?我又該哭還是該笑呢?”
紀宣儀被她說的啞口無言,黯然道:“錦書,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只求你能原諒我這一回……”
“二爺千萬別這麼說,叫外人聽了去還道我是個悍婦妒婦,叫自己的相公委屈至此,我擔不起,承受不住,二爺原本就不必遣了柳馨兒出去,在府裡光明正大的豈不省心,偏要弄到外頭去偷雞摸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