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重重包圍之內?又怎會不乘機而逃命?
錦宮城絕不相信祖松是那種會為自己效死的人。
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枇杷會那樣做,但事實卻又令他不能不相信。
祖松人在半空半身一折,並不是奪路逃走,那柄奇怪的錢子當頭往沈勝衣擊下,與之同時,一聲暴喝:“還不快走?”
錦宮城一怔,身形驟起,向那個地洞掠去,沈勝衣讓開當頭一鏟,急截錦宮城,那知道祖松身形陀螺般一轉,又擋在他面前。
六個侍衛那邊急上,他們就在附近,雖然沒有錦宮城那麼的輕功,到底接近,還是搶在錦宮城之前,錦宮城意料之中,人到刀到,變刀一送,兩顆人頭飛上了半天,旋身再一刀,又將另一個侍衛斬殺刀下。
其他三個侍衛並沒有因此退縮,揮刀急斬,錦宮城沒有理會他們,刀光下閃過,身形一沉,直往洞口落下!
一個侍衛翻身一刀急刺,錦宮城那柄彎刀卻橫在頭上,正好擋住了那一刀,刀與人旋即消失。
更多的侍衛湧前,“噗”的一下異響,一股濃煙突然在洞裡湧上來。
各人只恐有毒,急忙退下。
沈勝衣這時候已然從剷下脫出,但他沒有追去,祖松即時怪笑道:“進口就在閣下旁邊,但我看閣下沒有這個膽量追下去。”
沈勝衣不能不承認,錦宮城的武功與他差不多,地道的進口又不大,身手難以旋展得開,再加上濃煙中看不清楚,他若是躍下去,無疑送死。
他目光一轉,盯著祖松,道:“地道是你挖的?”
“整條都是。”祖鬆手揮鏟子,洋洋自得。
沈勝衣道:“錦宮城的判斷若是有你的一半準確,相信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祖松道:“他的計劃其實也很精密,只是耐性仍然差了一點。”
沈勝衣上下打量了祖松一遍:“閣下姓祖?”
祖松一怔,大笑:“你也知道有我這個人?”
沈勝衣道:“閣下此前挖過好幾條驚人的地道,雖然都功敗垂成,已足以被收入名人譜之內。”
祖松一收笑臉,嘆息道:“我一向最討厭出名,想不到還是要變成名人。”一頓,又反手一拍後腦,隨即咒詛了一聲:“該死”沈勝衣搖頭:“挖地道這方面,相信已沒有多少人能夠比得上閣下,但閣下運氣之差,卻也是甚少人比得上。”
祖松一再嘆息:“這之前我所以失敗,是因為不明白目的地的詳情,地道是挖到金庫底下的,卻挖到了糞坑,差點沒給淹死,這一次,挖對了,卻遇上一個運氣糟透了的主子。”
沈勝衣道:“據悉忠於錦宮城的只有一個枇杷,閣下看來也不像是一個那麼忠心的人。”
祖松笑笑說道:“那是我突然瘋了,非獨不趕快逃命,而且還跳出來,捨己救人。”
沈勝衣嘟喃道:“的確只有瘋子才會做這種事。”
祖松道:“幸好我還未完全變成瘋子,還知道只要將你擊倒,就可以跳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