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君公子是吧?”
“是……吧!”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寧淵迷迷煳煳的點了點頭。
“那君公子來神州應當是為了這幾日來眾說紛紜的九皇之爭吧?”
“是。”
“那這九皇之爭很是兇險對不對。”
“對。”
“所以兄長你瞞著這件事情,是認為無雙會成你的負累是麼?”
“是……不是!”
這個時候寧淵總算是明白了過來,向紀無雙說道:“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啊。”
“嗯?”聽此,紀無雙不由蹙起了眉,有些疑惑的向寧淵問道:“那兄長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麼事情?”
“沒,沒什麼!”寧淵抹了一下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說道:“其實這件事吧,我沒有和你說,是因為沒有這個必要,這點小問題交給我解決就是,你無須擔心。”
“無須擔心?”聽此,紀無雙神色卻是一冷,言道:“那這三日來兄長你一直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是不是也不該擔心呢,原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那好,以後我什麼都不擔心了,兄長你要怎樣就怎樣吧。”
說罷,紀無雙冷哼了一聲,負氣似的轉過了身去。
見此,寧淵不由得捂住了臉,言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哼!”
“你聽我解釋。”
“兄長你需要向人解釋麼?”
“……”
看著真正是生氣的紀無雙,寧淵不由得有些頭疼,他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女人心海底針,不過是說錯了句話而已,用得著這麼生氣麼?
寧淵有些鬱悶,而一旁的小虎兒卻是幸災樂禍了起來,直接向寧淵翻了個鬼臉,口中無聲的說道:“讓你整天沾花惹草,這下子好了吧,後宮起火了吧?”
不過此刻寧淵已是沒有心思理會這小傢伙了,繼續向紀無雙解釋了起來。
但可惜,紀無雙好似真正生氣了,絲毫沒有理會寧淵的意思。
一番解釋無果之後,寧淵也是十分無奈,心中思索著以往經驗,看看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然後寧淵就很悲哀的發現,他還真的沒有什麼經驗可言,因為以前他只有吃狗糧的份,後來雖改變了一些,但君青衣好像還真沒有這般生氣過,所以他哪裡來的什麼經驗?
那怎麼辦?
寧淵冥思苦想之下,腦海之中總算是蹦出了一個辦法來。
只不過這辦法行不行得通,還是一個非常值得商榷的問題。
算了,行不行,試試看再說吧。
望著神色冰冷的紀無雙,寧淵心中一橫,忽然伸出手了,一手落在了紀無雙腰身之上,一手穿過了她腿彎。
“兄長,你……!”
寧淵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紀無雙不由一驚,再也保持不住方才那冰冷模樣,神色慌亂了起來。
只是紀無雙話語未完,寧淵就已將她整個人抱入了懷中,再然後……
暫時沒有然後了!
將紀無雙抱入懷裡之後,寧淵就沒有繼續動作了,不是他不想,而是旁邊某個小小的電燈泡此刻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寧淵實在不好意思交換這隻虎蘿莉,不然等下說不定她又要撲上來咬人了。
雖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寧淵也沒有放開的意思,使得紀無雙也脫不開身子,雖然有幾分掙扎,但也因為害怕車外的那幾個女子察覺而逐漸微弱了起來。
不過片刻,紀無雙似乎明白這麼掙扎毫無作用,便抬起了頭來,頸間一縷羞紅泛起,在那若羊脂美玉一般白皙細膩的肌膚上蔓延著,直讓紀無雙感到滾燙不已,身子變得更是無力了起來,近乎軟倒在了寧淵懷中。
若是往常,這般動作雖是親密,也不至於讓紀無雙如此害羞,但此刻車裡還有一人,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車外也是如此,雖見不到車內的景象,但還是讓人十分在意。
這般影響之下,紀無雙感覺更是難受了起來,抬頭仰望著寧淵,勉力說道:“兄長,別鬧了,快些放開……”
聽此,寧淵卻是搖了搖頭,神色認真的向紀無雙說道:“無雙,我有件事情與你說!”
“什麼事情?”
見寧淵忽然認真了起來,紀無雙一時也是放了讓他放開了事情,躺在寧淵懷裡呆呆的望著他。
美人嬌羞,本就已是動人不已,如今紀無雙又微微仰望著寧淵,直讓他視線順著那幾縷羞紅泛起的頸間落下,見到了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