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的這個遠方叔叔便把李四搭到群藝館了。李四在技校學的是電器維修,到群藝館來搞啥?群藝館又沒有電器維修部!也不用指導基層的人修電器?!沒辦法,館長問李四有啥特長。李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什麼。他想,打架是特長,但又不能說;騙人也是特長,更不能說。想想,自己作文獲過班上的獎勵。就說,特長寫作。
館長一聽這話,就說好,那你就當個創作員吧。於是,李四就是創作員了。
當創作員就得寫東西,可你讓李四寫什麼?但又得寫。寫小品吧,一年李四也放不出一個屁來。沒東西放呀。寫小戲、劇本更是不可能的,也許有可能,但那是多少年以後的事了。那寫什麼?想來只有詩好寫。所謂詩,不就是弄些人們不懂的詞語,胡亂的排列成行嗎?誰也看不懂,就是頂頂好詩。李四決定當詩人。嘿,你別說,李四開手就寫了一首百行長詩,叫什麼《愛情囈語》,雖然誰也沒見過這首詩,李四也從不讓人看這首詩,但李四總是洋洋得意的說,立馬就投稿。還說,下一期的《詩刊》頭條就會發表。聽的人微微一笑,說:好好,後生可畏。他其實在心裡想:哼,發表?看張三的報紙發表不?後來嘛,這首名叫《愛情囈語》的所謂的詩,自然沒有發表,連張三的報紙也沒給他發表。張三這個人,你們是知道的,心高氣傲,目空一切,能把李四在眼裡夾?再說,《金城文化報》的版面哪容易給別人?況且,李四那叫詩嗎?張三再不懂詩,也知道李四的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