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的眼神最後看了一眼莫子離，轉身乖乖去泡咖啡了。
而那神傷哀怨的眼神，人家莫子離壓根就沒看到。
於是，方小言在泡完莫子離咖啡後，一早上都在糾結於自己早上在莫子離面前的表現。怎麼說呢，只能用失敗來形容。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方小言還是乖乖整理好相關檔案，坐上莫子離的奧迪A8。一路上方小言一言不發，莫子離抽空看了方小言幾次，都只見方小莫輕輕皺著眉頭。莫子離雖女人眾多，可是每當某一任女友鬧脾氣時他直接用錢砸下去，根本沒有研究過也沒問過女友會為什麼生氣，怎麼又會懂得方小言那少女的心事。只當方小言還在生早上的氣。
到了佳樂大灑店，下了車後，莫子離覺得還是有必要和方小言交待幾句，本來嘛，這類應酬一向是他和他的高階助理郭云云搞定的，要不是今天郭云云有事，外加莫子離早上有點抽，排隊也輪不到方小言來做陪客。
“方小言，今天讓你一起來，主要是考慮到這高城的企劃案一直是你在跟進，所以在細節上你更有發言權，一會進去，你只管按著企劃案來說就行。”
方小莫點了點頭，莫子離很滿意方小莫的表現，領著方小言進了電梯直奔6樓的餐廳。
高城公司的錢總是個五十左右的大肚子男人，多年的酒色讓這位錢總早早禿了頂，那形象在中國人一部分有錢人不僅具有代表性還很經典。
方小言衝錢總微微一笑，錢總不由眯起眼睛，對著莫子離道：“小莫呀，今天這位小姐很面生呀。”
莫子離笑著坐下才道：“這位是我公司企劃部的方小言，昨天電話裡我和錢老提過，那個‘IN時代’的企劃概念就是她想出來的。”
錢總笑著點了點頭：“哦，小女孩很強呀。來來，方小姐快坐下吧，要喝點什麼，還是先點餐？”
方小言轉頭看向莫子離，莫子離道：“先點餐吧，吃完再說，錢老胃不好，不能餓著呀。”說完，叫來服務生，不問方小言的意見，刷刷刷不到五分名就點好菜和飯後甜點。
方小言面帶微笑的坐一旁，可是心裡也知道，她只是來做陪客的，不是來享受大餐。
用餐的過程很平常，方小言一直很安靜，錢總一直笑笑的看著方小言，時不時和莫子離說些商場上的事，方小言聽的很不專心，因為她覺得自己離莫子離那個圈子離的很遠很遠。
“飽了嗎？”待服務生送上飯後甜點，莫子離轉過頭問了方小言一句。
方小言點了點頭，莫子離一笑，才對錢總道：“錢老，其實那份企劃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前期預算比原計劃中提高10％。剛剛也和你說過，這前期投入是必要的。”
錢總嗯了一聲，身子向後一靠，慢慢點起一支菸，好一會才道：“最近股市不太景氣，高城的股票一直在下跌，公司週轉資金上也見不足。小莫呀，你昨天送來的企劃案我看了，設想很大膽，也符合高城現在正在轉型的形象，我很滿意。可是我也有我的難處，你現在和我說前期投入要增加10％，那後期呢？是不是也要隨著前期的增加而提高我們公司在新方案的投入比例？”
莫子離輕輕一笑：“錢老，我想你也明白因為新企劃案是為了高城公司新形象所做的整體策劃案，前期的宣傳是必不可少，也不是能簡單概論的，新形象的接收有一個過程，過了大眾的初期接收期，後期投入就可以趨於一個平穩過程。企劃方案裡所增加的那10％的預算也是經過市場調查才提出來了。當然，如果錢老有難處，這10％的增加預算支出可以不考慮到總體企劃中，只不過就我看，在宣傳上是打了一個小折扣。”
聽了莫子離的話，錢總又笑了笑，摁滅才吸了一半的香菸，轉頭衝方小言問道：“方小姐怎麼看？”
剛剛用小叉子叉了一塊水果放進嘴裡的方小言被錢總一個問題問得措手不及，含在嘴裡的水裡一分鐘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愣了一秒鐘，方小言奮力將卡在喉嚨處的那塊水果嚥下後才道：“錢總，沒有這10％，高城公司的形象好感度將減少一半。”
不錯的表現
“減少一半？”錢總不由一樂，道：“方小姐和我說說。”
方小言從隨身的帆布大包拿出一份資料遞到錢總面前道：“錢總，這是我上個星期在生活報上看到的一則訊息，下個星期省政府有關主管部門，省青少年活動中心將和省公安廳聯合舉行青少年問題活動周。錢總肯定奇怪我為什麼要提到這件事，請相信我，關於這個訊息和剛剛莫總所提及的10％的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