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兄還有何指教麼?”
既是走不得,弘曆也豁出去了,面色陰沉地望著弘晴,一拱手,毫不示弱地亢聲頂了一句道。
“談不上甚指教,只是歷弟想來就來,想走便走,未免太過隨意了罷,朝廷終歸是有規矩之地,爾如此跋扈行事,就真無須給本王一個交代麼?”
弘晴絲毫不因弘曆的強硬頂撞而動氣,微微地搖了搖頭,聲線陰寒地反問了一句道。
“此事上,小弟確有魯莽之處,孟浪了,然,勤於王事之心卻忠,實無須再多交代,晴兄若是沒旁的事,小弟便就此先行一步了。”
面對著弘晴的以勢壓人,弘曆眼神裡已是怒火洶洶,只是城府深,卻並未就此發作出來,而是極有風度地躬身致歉了一句,便即義無反顧地一轉身,昂然便向堂下行了去。
“爾逾權行事,其罪一也;目無尊長,其罪二也;虛言狡辯,其罪三也;有此三大罪,本王豈能容得爾逍遙若此,回去聽參罷!”
這一回弘晴並未再叫停,自顧自地板著手指,毫不客氣地便是三條大罪往弘曆頭上扣了過去。
“呵呵。”
弘曆並未回頭,也沒停下腳步,僅僅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兩聲,緩步便下了堂,徑自揚長而去了。
“十二叔,您可是都瞅見了罷,嘿,天底下竟有這等不思悔改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本王決意上本彈劾,十二叔意下如何?”
弘晴沒再去理會弘曆的離開,而是側頭望向了十二爺,一派義憤填膺狀地提議道。
“這個自然,為叔自當附驥尾!”
十二爺跟弘曆之間可沒啥特別的交情,前番之所以同意弘曆的計劃,那完全是被弘晴的拖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