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剛離開沒幾天,怎麼,又帶了好東西?”他會些夏國語。
“嘿嘿,打擾您,是我兩個朋友有事相求……這位是顧姜,這位是顧小秋。”
老王一伸手,介紹二位。
“顧,顧姜?”
苗倫眯著眼,略帶醉意的一瞥,刷,立時打了個冷顫。
由於某人的吩咐,他不得不動用一切關係在滇南查探,還真找到了線索:一男一女,年輕好看,貌似兄妹,關係曖昧,雖然沒有照片,但有人臉影象。
臥槽!
他還不敢表現出來,拎起酒杯就灌了一口,然後咳嗽兩聲,面色微紅,問:“你們有什麼事?”
“我們在野人山發現了一塊奇石,您放心,絕不是玉石礦。我們想運回夏國做研究,還請您幫忙。”顧璵道。
“哦?怎麼個幫法?”
“借您計程車兵,幫忙運出山,還需要一輛卡車運到邊境。當然,價錢好商量。”
“……”
苗倫腦筋飛轉,瞬間有了主意:先誆住你,再招那老鬼婆過來,然後我再撤退,還有那葛丹偉的部隊……嘿嘿,指不定還能漁翁得利。
“我信不過你,我得派人去山中驗證,確定不是玉石礦,我們再來談。”他道。
嗯?
顧璵瞄了眼對方,頗覺古怪,笑道:“也好,什麼時候出發?”
“不急不急,明天再說。”
“我們先回莫敢,那裡上山近些。”
“請便!”
待他們一走,苗倫蹭地就從後門鑽出去,急慌慌回到自宅。
他拉開抽屜,翻出一塊黑色的鬼牌,握在手裡使勁搓了搓,露出一種恐懼和憎恨交加的複雜神情。
上次那老太太來找,就給他下了鬼咒。沒辦法,即便是刀頭舔血的軍人,碰到自幼聽聞的“三神”,也是分分鐘慫成狗。
不過他算是狠人,搓了好一會,才收起牌子——現在不是用的時候。
……
而那邊,老王拿走了四塊料子,自行告退。
邊巴一直陪同,任勞任怨,顧璵也沒虧待,給買了好多鹽巴、肥皂、食用油、常用藥之類的東西。門巴族自己產糧、製衣,缺的就是這些小物品。
“辛苦你了,你先在這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嗚嗚……啊啊……”
邊巴扛著大袋子,興高采烈,顛顛跟著倆人來到酒店。
不說這個土人第一次住酒店是啥感受,單說姐夫和小姨子湊在房間裡,正在談論苗倫。
“姐夫,那傻逼好像認得我們啊?”
小堇反跨在椅子上,雙手耷拉,精巧白嫩的下巴在椅背上來回滑動,以至於“傻逼”這倆字特沒說服力。
“我也覺得奇怪,他情緒波動的很厲害,應該有什麼目的。”顧璵道。
“你就是太心軟,要是我啊,直接按住抽一頓,抓住領頭的,底下誰敢不聽?”
“這不是正規軍,就一武裝分子,底下人巴不得上位呢。而且就算控制住他,我們不還得進山麼?他們找得著地方麼?”
“也是哦!”
小堇抓了抓頭髮,又道:“哎姐夫,要不明天我留下吧,你自己去。”
“你想幹嘛?”顧璵頭疼。
“嘻嘻,我看看他起啥心思麼。”
“不行!”他斷然拒絕。
“姐夫,好姐夫……”小肥皂開始賣萌。
顧璵壓根不弔,特耿直的訓斥:“要是你姐,我們完全可以分開行動,但是你,你太菜了,不行不行!”
…………
次日,臨時指揮部。
牆上掛著地圖,兩名副官位居左右,苗倫站在桌前,問:“葛丹偉的部隊有訊息了麼?”
“據說已經達到密支那,正往帕敢進發。”
“好,通知全體準備,我們隨時撤退。”
“是!”
副官應了一聲,苗倫又問:“那幾人出發了?”
“走多半天了。”
“嗯,你們先下去吧。”
待副官離開,他小心鎖好門,又摸出那枚鬼牌,割破手指滴了兩滴血。剎時間,鬼牌黑氣翻騰,隱現出一張猙獰的老嫗面孔,在空中顯露了幾秒鐘,又緩緩消散。
“……”
苗倫盯著那消散的虛空處,神色不明。
現如今,緬國有三股勢力在爭權,帕敢是必爭之地。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