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該學學廚藝了，起碼對得起自己的肚子。”
顧璵也沒什麼心靈雞屎湯，笑道：“你應該還要待段日子，我差不多要走了。”
“什麼時候？”
“快了吧，等他們下來人，我得把我的酬勞算清楚。”
“哦。”
李肅純真的不多嘴，頓了頓，反而問起另個不相干的話題，道：“你回去之後，想做什麼？”
“我？”
顧璵咬了口魚肉，道：“也沒什麼，跟女朋友起修道吧。”
“那個小丑？”
他指的是戲劇臉譜。
“哈哈，對，就是那個小丑！我現階段的方向，就是跟她變成兩個老不死的。哦，還有個小妹子，三個老不死的。”
“……”
李肅純面無表情，不知是懶得回應，還是不懂他的無聊笑點。
“你呢，以後要怎麼樣？”顧璵問。
“沒想過。”
“連個目標也沒有麼？”
“目標……”
李肅純目光閃動，露出了絲茫然和鬱郁。
“不要覺得自己沒有自由，你能做的事情非常多。”
顧璵啃光了條魚，隨口道：“比如你可以提升修為，煉出更強大的殭屍。你還有個師父吧？你師父埋在哪兒了？你不想給他風光大葬，振興師門麼？”
“師父……”
李肅純聽到這兩個字，神情終於不再木訥，喃喃的重複著：“我想給他風光大葬，我想振興師門……”
“嘩啦！”
顧璵拿著鐵釺子往水裡戳，分分鐘又紮上來條，擱火上架：“喏，這就叫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