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所以我們要搶在前面,先找到那個人。”
“找到之後呢?”
“再說,反正我們是吃瓜群眾。”
……
夜,月光如水。
在一座矮山的外圍,一塊平坦破敗之地,李肅純正夾著一張黃色符籙,口中念訣:“赫郝陰陽,律令九章,敕收此符,萬陰伏藏。急急如律令,去!”
“蓬!”
話音方落,那符籙竟無火自燃。
一般紙張燃燒的速度,就已經很快了,但這個燒的更快。從符頭開始,幾乎眨眼間就燎到了符尾。
似青似紅的火苗迅速吞噬著符紙,卻不見一絲灰灰落下。等那細微的“哧啦哧啦”聲停止,這符籙彷彿憑空消失。
看上去沒什麼變化,可如果顧璵在此,必能感受到四周陰氣飛快的匯聚過來。確切的說,是匯聚到前方的泥土中。
那日李肅純與警察交火,白屍中了一槍,雖是不死身,卻在胸前留下一個彈孔,威力也有所下降。
於是乎,他將其埋在陰氣濃郁之地,又燒了道聚陰符,以便儘快恢復。照此情形,只要再過一日,白屍便可完好。
“嘩啦!”
李肅純從懷裡摸出一塊麵包,撕開包裝,大口大口的吃起來。他蓬頭垢面破衣爛衫,比乞丐還要乞丐,唯獨那雙眼睛,依然倔強。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經歷如此的磨難還能挺到現在,實屬不易。
其實他什麼都不想,能逃出去最好,逃不出去也罷,大不了拼得一死!
……………
次日,清晨。
古城的船型街上冷冷清清,只有一家賣早點的店鋪亮著燈光,不時有人進出,端著碩大的籠屜。
“滴滴!”
一輛黑色的老式轎車從遠處駛來,嘎吱停在了靈官廟前,有人探出腦袋,招呼道:“辛苦了,快回去吧!”
“沒事,交給你們了!”
盯了一宿的兩個便衣襬擺手,疲憊的轉身離開。
而那人下了車,輕輕敲了敲廟門,不多時,有個道士開啟大門,疑道:“你是……”
“我找王道長,他準備好了麼?”
“哦,好了好了,請稍等。”
那道士明顯受過囑咐,態度好的嚇人,又進去了幾分鐘,便見王若虛帶著胖徒弟現身。
“道長,一大早打擾了。”
“不妨事,走吧。”
說著,三人上了車,直奔縣中心。等到了地方,又加入不少人,最後變成一個小車隊,連著串的向郊外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