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是七夕。
從本質上,七夕與情人節、平安夜、聖誕節、元旦等並無差別,都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特別是最近眼睛不太好的。
江州是省會,東南大城,人口千萬,逢此佳節自是燈紅酒綠,炮火連天。
顧璵坐在商業區步道的一張長椅上,看著來來往往,青春洋溢,一時頗為感慨。遙想二十多年前,哥也這麼年輕快活過,大學校園,熱戀女友,你儂我儂,狂風落葉。
他觸景生情,隨手『摸』了張飛符拍出去:“要不要一起吃個飯,看個電影?”
不一會,從巴山的方向飛回一道流光,“滾!”
唉……女神仙真是無趣!
無趣的女神仙不要丟,裹上雞蛋『液』,粘上面包糠,下鍋炸至金黃酥脆控油撈出,小秋小堇都愛吃,隔壁小師姐都饞哭了。
元氣小師姐不要丟,裹上雞蛋『液』,粘上面包糠,下鍋炸至金黃酥脆控油撈出,小青小白都愛吃,隔壁陳越都饞哭了。
嘁!
他坐了半天,拍拍屁股站起來,打算尋個住處,然後就見一對情侶盤得跟蛇似的,歪歪扭扭的迎面走來。
都是二十出頭,光鮮亮麗,氣『色』飽滿,養氣小成,顯然家境不錯。
他們根本沒在意前面有個人,忽悠悠擦肩而過。顧璵卻轉過頭,看了幾秒鐘,饒有興致的尾行上去。
豪華套房內,燈光旖旎。
圓形大床上,兩條白花花的肉蟲正抵死纏綿。單濤居高臨下,按住女人的雙手,以一種近乎打樁機的力度不斷衝刺著。
女人早就意『亂』神『迷』,身體虛脫,被動的承受撞擊。
醒了又暈,暈了又醒,反反覆覆,死去活來。當女人僅剩一口氣時,單濤終於停止了動作,裹著層細汗爬起身。
他已經奮戰了三個小時,還是堅挺如初,精力十足。
“哈哈哈,老頭子的封精訣果然管用!”
他心中得意,看著癱軟如泥的那具美好肉身,忍不住又壓了上去。
期間有好幾次,他都想一『射』如注,卻硬生生憋住,最後實在不行了,才放開關卡,痛痛快快的爽了一把。
再瞧那女人,被搞得半死不活,氣血大損。她是江州小家族的千金,自己雖然不怕,卻也麻煩。
單濤穿好衣服,丟下一張卡,那裡面的價值足以補償了。他並未留下過夜,以現在的心態而言,這等庸脂俗粉,用不著浪費太多時間。
他出了酒店,找到自己的車,正要發動時,忽然全身一顫,好像一隻大手探出體內,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神魂扯了出去。
身體頓時成了一具空殼,倒在了方向盤上。而在車旁,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傢伙。
“嗯?”
顧璵讀取完單濤的意識,微微皺眉,迅速梳理了一番。
單家是江州豪族,橫跨政商兩界,後輩子孫也非常爭氣,一位拜入道院,一位拜入鳳凰山,一位拜入本地大派,多點開花,屹立不倒。
單濤排行第三,資質不足,便留在族中打理生意。大概一個星期前,經朋友介紹,認識了一位前輩高人。
其來歷神秘,因被輕視懷疑,才傳了一招封精訣……
老顧本能覺得有古怪,揮手將屍身處理,跟著搖身一變,化成了單濤模樣。
…………
“單老三,你可來晚了,罰酒三杯!”
顧璵剛進別墅,一個同齡男子就站起來招呼。這位叫邱天,也是豪族,那位前輩就是他介紹的。
“三杯哪夠,十杯才行!”
他學著單濤的『性』格,咔咔咔幹了十杯,果然,邱天毫不懷疑,大聲叫好。接著,他又對坐在主座的一位老者行禮,“見過前輩!”
此人六十多歲,面『色』枯槁,鬚髮皆白,隨時都會斷氣,只輕輕點了點頭。
顧璵不以為意,只笑道:“老邱,我剛試了一把。”
“管用?”
“管用!”
“哈哈哈,我就說了,前輩的手段絕對正統,這回服了?”
“服了服了。”
顧璵邊點頭邊驚訝,那老者意識混沌,根本沒有清晰的思維。這種人要麼是瘋子,要麼是傻子,但他偏偏很正常。
因為在那混『亂』的意識中,還藏著一個古怪的“遙控器”,在『操』控其言談舉止。
對方藏的非常隱秘,並且十分敏銳,老顧一觸即退,生怕打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