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他的衣襟:“不要說!不要說!”
一邊怒吼著,一邊眼睛飛快會四下掃射,竟然是驚慌非常!
'223'第二百二十三章 這究竟 是為何
“去你的‘不要說‘!我要說!你為她竟然——”
“砰!”
一拳打在毫無防備的高騫肚子上,把他的話打了回去,高騫難以置信,隨即怒火沖天,高聲罵道:“混蛋!”
“大師兄,回到下處,要打要罵要殺隨便你,只求你現在不要說!”玉睿睜紅了眼,重重一拳砸得一邊的買饅頭的攤子四散,紅紅的木炭落滾了一地,燒了他的鞋子,他卻若無所覺,狂亂對高騫道:“不要說!”
“你——!”高騫看來狂怒非常,反手又給了他一個巴掌,也是怒目赤紅,滿腔怒火,他是慈海大師門下大弟子,玉睿對他極是尊重,他也一向對玉睿疼愛有加,視如親弟,若不是這事非同小可,他怎麼會捨得重責自己疼愛的師弟?
“走!”高騫啞聲吼道。
玉睿深吸了口氣,令隨從善後,自己與高騫上馬便行,那馬似乎也受了影響,不復來時的飛蹄揚鬃,顯出了幾分頹喪。
這事不對!
一直與路人一樣,驚慌地注視這一切的媚流,飛快地反應過來,這事與玉睿反常的行動絕對有關!
媚流便尾隨兩人而去,她要弄個水落石出!
玉睿住的是一處小而幽靜的竹院,媚流到時,高騫與玉睿正在前院行進來,媚流在一個監視高睿的媚奴的帶領下,直接從後院翻牆而入,小院裡花扶疏,幾株春梅牆角綻放,翠竹新綠,遠遠地傳來一個充滿怒意的急促腳步聲,還有一個有些憂鬱的腳步聲,略慢,高騫的罵聲傳來:“你要是不給我一個答案,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大師兄,這事師父怎麼說?”那聲音想是往書房去了,媚流小心地靠近了些,躲在書房外的山石堆中,卻不敢靠太近,裡面的兩人修為不是她能比擬,聲音略有不對,他們便會發覺。
“師父不肯說,他要是肯說,我還能會這樣問你嗎?究竟是回事?”一個重重的拍案聲傳來。
房裡,青煙無語,主人一陣沉默,玉睿沉下眼簾道:“路上我已經說過,事情就是這樣,師兄,事已至此,你就接受事實吧!”
媚流不由得暗暗頓足,竟然已經把事情在路上說完了?玉睿的精明遠出乎於她,在路上不必怕竊聽,果然是好主意。
“這叫我怎麼接受?好好的你要當——”
“師兄隔牆有耳!”玉睿的斷喝又喝阻住了他。
高騫滿腔疑惑與怒火無處可發,瞪著師弟,幾乎想把他搖醒,怒吼道:“難道你要瞞一輩子?”
“瞞不了一輩子,瞞到那一天,也就可以了。”玉睿強笑道:“反正又不是大事,不過換個地方住。”
“說得倒輕鬆,那你爹怎麼辦,你娘怎麼辦?你不能太自私!”
“人總得自私一回,師兄,這輩子我不孝,下輩子我做牛做馬賠還!”
一個勸得怒上心頭,一個回得堅決異常,媚流聽得莫名其妙,一不小心把腳下的小石頭輕輕碰了一下,極其輕微一個聲響,屋裡的人已經發覺,玉睿與高騫同時叫道:“什麼人!”
兩人同時從書房中搶出,對假山聲音來源眈眈相視,一聲清脆的笑聲傳來,媚流情知瞞不過二人,嫋嫋從假山石後走出來,對著高騫嫣然一笑:“高大哥,好久不見啦。”
“你是誰?”高騫已經有所懷疑,卻不敢肯定,他當時見到的媚流是個化了裝的平凡女子,現在的媚流卻是另一副模樣。
“流流,你怎麼潛進來了。”玉睿的眉頭一皺,道:“你剛才都聽見了?”
“聽見什麼?”媚流嬌媚一笑:“聽到玉睿公子做了不孝之事嗎?不過我對此事沒有興趣,我只是聽說玉公子要與藍府聯姻,這事妨礙到我的佈局,所以我前來探聽一下訊息。”
“我與藍府小姐的事,何必流流動問,是與不是又如何。”玉睿道:“只是有我在,你不要想碰藍、張兩家的人一根毫毛。”
他語氣平和,但是言中的維護口氣卻絲毫不容小視,幾乎就是撕破了臉皮的作對了,媚流突然想起這陣子,自己頻頻要刺殺藍萬山和張遷於,以打亂京城佈局,卻總是失敗,好像有一雙黑手在打亂她的計劃,她皺起了眉,有了幾分肯定:“那些事都是你乾的。”
“不錯,我見過了光澤王爺。你還要在外面多久,若是不嫌書房小,進來吧。”玉睿瞥了她一眼